诓你,我看多了。凡人其实可比你以为的要诈多了,男男女女,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活,你要是以为他们活的短,也没有什么灵力,就觉得他们老可怜了。这个心我劝你收一收,他们狠毒起来,就算是妖鬼怪加在一块,也比不过他们。”
檀烨噗嗤笑了,“那你说说,那些失踪了的人,之前是犯了什么罪过?”
苏蘅想了,“这我不知。”
她把玫瑰糕一整块都到了嘴里。
“我又不认识他们。”
她的只有小小的一张,整张脸也只是比掌稍微大那么。一整块糕去,脸颊都的鼓鼓的。
檀烨端过一杯茶给她。让她好送一送糕,他细心的叮嘱,“吃慢,这些全都是你一个人的,没人和你抢。”
茶也是好茶,茶是送来的雨前龙井,泡茶的也是从十几里开外的山上挑来的山泉。
清甜,满心都是草木的芬芳,和玫瑰的香甜完的合在一起,舒服的让苏蘅眯起来。
檀烨少见她这幅全心享受的模样,看着她。
等到苏蘅就着好茶一把嘴里的糕吞去,就见到檀烨盯着她。
“丢的全都是男人。”她清了清嗓,“我估摸着那些男人说不定是被抓住了痛脚把柄,要不然怎么不丢别的。”
“说不定是他们自己活该呢。”
檀烨笑了笑,此时的天光透过亭照在他的脸上,在瓷白的肌肤上折圣洁的光。
“那所有人一定都有罪过么?我不自然是自己少了许多事,但是一直放任不,那么这个祸患始终存在,或许那些人里的的确确是他们自己活该,但也有无辜的人。他们不是自己一个人,他们是父母的儿,女的夫君,孩的父亲。他们每一个人背后都有一家。”
“他们事,受苦受难的不仅仅是他们自己,还有他们背后的家人。而且,凡人存活于世,不过百年,且又有八苦。于天地之间不过蜉蝣,但就算是蜉蝣,倘若能活,又为何让他们死呢。”
“生死有,如果我能救他们,自然是他们命不该绝,留有一线生机。那为何又要将他们的生机彻底灭绝,违背天呢。”
苏蘅的眉都快要拧成个麻,她最讨厌听着这篇篇大论。
“这么多年,难阿蘅没有过手的时候么?”
檀烨笑容煦,温浅到勾人。
苏蘅觉得他方才那话里有些别然不同的况味,多几分隐秘的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