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“你帮我师伯哪里求一块令牌行不?”
“你要令牌嘛!”
“明日我想去走走。”
“你嘛不自己去呢?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,师伯一向说我不务正业。我可不想看他那张脸。”
“父亲呢?”
“哎,爹爹最近不适,我可不想烦他。”
“父亲病了?”
“还是老样。”
“既如此,你领我去向父亲问安吧!”
“你确定?”
“为人女,父母有恙怎可不去问候?”
“那好吧!”
10、
话说这聂征虽是世,但是因为父亲聂尧不喜其生母,所以与聂征也多有疏远。不过幸而聂征知书识礼,也不埋怨父亲。也因此聂尧虽动过更换世的念,但终究没有更换。
聂尧屋外,聂毅猛的推开门便走了去。聂征则在屋外拜了拜:“不孝聂征来向父亲问安。”
聂尧看着跑来的聂毅:“快去请你大哥来?”
“哦。”
聂征走屋里见聂尧面难看,四肢无力心中惶恐,连忙跪在地上:“儿给父亲磕了。”
聂尧见了心里不知怎的竟也心疼起来。聂征彬彬有礼,待人宽厚,自己又何尝不喜,可是几次让他搬到自己院中他却不忍割舍母亲。如此,父二人竟也疏远了。今日见聂征比起往日更加意气风发,聂尧心里喜扶起聂征:“我的好儿,让爹爹好好看看。”
聂征起站在聂尧边,聂尧摸了摸聂征肩膀笑:“都比爹爹了。”
“爹爹,你偏心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看,我的樱桃都没有哥哥的好。”
“哈哈,好的都被你吃了,剩的自然不好了。”
“你若喜,稍后我让沐瑶给你再送些过来。”
“那就最好了。”
父三人相聚堂前,相谈许久。时至夜,聂毅早已累得谁在一旁,而聂尧也有些力不济。聂征见状便起告辞。看着聂征离去,看着躺在椅上聂毅。聂尧皱着眉有想起当年梅先生给这兄弟二人的赠言:一若江自延绵,一若天火可燎原;他朝重逢日,火不生离。
如今聂征已经大,自己也命不久矣!聂征又周冷,徐文杰等人力鼎。自可无忧,他最担心的是自己死后,聂毅不明世事,徒遭凶险。
11、
老家吉祥间聂尧如此,心知他又想起梅先生的批文。于是安:“方野术士之言,庄主何必在意?大公宅心仁厚,自会照顾二公的。”
“希望如此!”聂尧说完又转看着吉祥:“对了,过些时日就是乌蒙城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了,也该准备了。”
“一切都已备妥,庄主自可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