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了个主意,要人可以,摊牌不行,她是担心这层遮羞布一旦扯开,不但绿荷会有危险,只怕曾荣也会被牵连去。
曾荣笑了笑,“可我都来六年了,老家那边的事早就不清楚了。”
还有,今天绿荷急之直接跑到她这来,肯定会有不少人看到,这会多半也已传了王皇后的耳朵里。
再有,上一世她和欧思不熟,也不知欧思是否中举又是否考中了贡士,但决计没有这一世名气大,否则,她肯定会听徐靖提起。
对了,曾荣听闻那人中榜时才刚十八九岁,比欧思还年轻,应该是尚未婚,难不成王家相中的是此人?
嫔妃们每天来晨昏定省,无非也就聊聊天气或是吃,再不济就是孩,偶尔也会说起皇上和太后来。
不过话一说完,曾荣倒是想起了一事,上一世是有一位安州府的大才中了榜,后来了翰林院,颇得皇上重,再后来,皇上启用他修典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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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的规矩历来就是这样,只要事不摆到明面上,大家人都留一线,日后自然也好相见。
“问我?我这些时日足不的,什么也没听闻。”曾荣着实没有听闻过什么大才。
得到覃初雪的支持后,曾荣留阿去见朱恒,自己带着阿梅和陈夏了南苑,王桐彼时正和众嫔妃们说笑,见到曾荣,忙命人给她端来冰凉的酸梅汤。
而徐靖之所以提及那位叫杨吉的才,是因为他名气实在太大,是真正的学富五车才八斗,否则,也不会短短几年就受到重用,被皇上钦来修典籍。
“回母后,应该的。”曾荣用丝帕了自己脸上的汗,端起酸梅汤喝了两,随后坐来听大家说话。
“大天的,都说了多少次不用过来,小心中暑了。”王桐关切地说。
思索再三,曾荣决定直接跟王桐摊牌要人。
和覃初雪商议了一,覃初雪并不是很赞同她的想法,可她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理法,她倒是有心想劝曾荣不要手此事,可她明白,以曾荣的品,断不会这过河拆桥之事来。
可惜,这项工程刚一启动,皇上就驾崩了,再后来的事曾荣就不清楚了。
不是哪形,绿荷和她兄都会有生命危险。
“正好太妃在,不如问问太妃吧?”有人提议。
不过今天的话题倒是有些特别,居然聊的是即将开始的闱,且话题和一个才有关,关键是那个才又是曾荣的老乡。
“怎么可能,你们安州府人,旧年乡试的解元,说是在你们老家那边很有名的。”贤妃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