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反正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偏偏就是有人狼心狗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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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论上来说,玄天宗虽然落魄这周的这方小地界也还都属于宗门,只是相隔不远罢了。低起伏的山峰整个顺势形成了一个环绕的包围圈,将真正的主峰层层保护在中心。
继续问去,他的脑已经瞬间有了富家千金上负心汉后被抛家弃的场景。
但是这样的他们同样会对曾经肆意折辱他们的各大宗门充满向往,不知该说他们愚蠢还是毫无自尊。
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一切,哪怕是曾经刻骨铭心的与恨。
宋卿时垂眸,中毫无波澜。父母这两个字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存在过意义,可是当他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再回去看,父母已经成为了一模糊的影,已经成为了一个代名词。
千里峰十分尴尬,觉得自己戳到了男孩的痛,一阵抓耳挠腮后抓起宋卿时的衣袖,“走!我们去找大师兄!”
宋卿时坐在并不柔的地方,视线贪婪的扫视着底熟悉又陌生的一切。三两成群的山峰、碧绿苍翠的松木、落寞却仍风骨犹存的宗门,这里是他的家……曾经的家。
曾经的宋卿时也疑惑过为什么玄天宗的气氛和其他宗门的不一样,当时的大师兄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发,冷峻的嗓音说着最温和的话,“他们也是可怜人。”
破落的宗门带着一腐朽,那是岁月逝、地位不再的沉重和悲戚。曾经巍峨的殿宇被改造成了弟们的学习以及休息场所,除了不能给外门弟门秘法之外,对他们已经好的过。
他的飞行工是一只很大的纸鹤,两人坐在纸鹤后方的脖颈,这样既可以控制方向也可以避风。少年的声音在风中破碎,“我其实灵也不行,连最基本的御剑飞行都不到。多亏了大师兄才留在宗门还给了我一座山峰。他其实……是个好的人,你不要怕他。”
现在回想起来,他已经记不住母亲的面容,只记得对方永远温的怀抱和上的荷香。
纸鹤的翅膀在空中扇动,翻的云层被打着旋儿驱散开来,翠绿陡峭的山峰耸云,层层叠叠的云雾似薄纱一样与峰缠绵。
千里峰也丝毫没有理会那个人的存在,兴冲冲的就一路小跑上前,引领宋卿时去向宗林所在的练剑竹林。
两峰距离并不遥远,纸鹤仅仅飞行了不到三分钟就飘然落地。宋卿时挣脱了千里峰的手独自了来,有路过的外门弟看到千里峰也只是敷衍的抬了抬。
这是人的劣,对他太好只会被当理所当然,甚至还会因为一丁的拒绝成为仇恨的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