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冰柔想起了在桌上看见的未砂!那也是她备给徐闻写字绘画用的!
“唔?冰柔老婆,你醒了?”徐闻伸手要去楼妃冰柔,却被一凶狠的视线给退,此时他也瞬间想起了昨日,开始后悔。
混杂着不适一起攀升,妃冰柔觉自己好似卡在了极乐与地狱之间,扭动时无意压到了还未取的笔,笔杆着玉势晃动,让她中的一声呼叫要不,喊了半声又被咽了去。
这倒是给了徐闻新的玩法,拿着的笔搅动,妃冰柔被的垫着脚站了起来,被与快捂了,又重重的坐了回去,将笔吃的更,只剩一的笔在外面。
玉势在这么一戳,将妃冰柔送上另一快的端,至,大而,随后又有黄的大大的。
这女啊,一但动便是淋漓。
折腾到了这时,徐闻才算是满意。
笔将玉势去,一直到了,撞上一时直的妃冰柔咳了一声,甚至将化的脂膏挤来一些,到腹。
他居然着妃冰柔在自己的面前解手!要死了要死了!看她这幅神,只怕难以善了。
这时妃冰柔才发现,那脂膏不是原本的白,泛着淡淡的红,沾在上凝固了的变作淡粉。
尖锐的酸痛顺着尾骨刺脑中,妃冰柔浑颤抖,瞬间收,几乎用尽了全的力气才忍住了意,腹甚至隐隐作痛起来。
徐闻并未回应,手指却摸向,摸索到凸起的,然后找到在的,用指甲抠挖。
这罐妃冰柔认识,这是难得的脂膏,沾了温便瞬时化,又香又腻,专为通女后所准备。
徐闻两指撑开,用笔杆挖着脂膏往里填,微凉的脂膏贴上便化了一些,带着未化的后,填的多了,都化在妃冰柔里面,积在一起,妃冰柔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袋,晃一晃便能来声响。
见后被得更加了,徐闻又起拿来一支笔,打开了那个瓷罐。
徐闻低答:“这……本是我买来给你把玩的。”
“你……往后一个月,你休想碰我了!”
隔日,妃冰柔雪白的睫轻轻颤动,睁开了双,上的酸痛与不适般涌来,不,几乎是海啸一般席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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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粉的滴滴答答的从妃冰柔的后中,她气急了,咬牙切齿的问徐闻:“这玩意哪里来的?!”
柔愤恨的瞪着徐闻,角依旧不争气的了。
久经事的不过被捣了半刻就已了,便是前面那不停翕动的,也颤颤巍巍的吐着。
昨日的记忆回到脑中,妃冰柔的脸瞬间铁青。
不成想,她刚一站起来,在后埋了一夜的玉势便向,刺激的她差站不住,一个踉跄。
双气力不足,完全站不住,见就要摔倒在地,却被徐闻接住揽怀中,妃冰柔本想训斥他,却实在累极了,睡了过去。
这全然掌控了心的成就让徐闻万分满足,给妃冰柔拭净后就抱着她睡了。
而后中的异却无的打开了,将浊白与粉的脂膏一起挤,落在地上,发脆响。
填完了脂膏,徐闻又不知从何拿一个玉势,那是两个圆球合在一起的形状,不过半个手掌,不细却也不算,是以放去的时候并不勉,可有人是铁了心作她。
妃冰柔一气,但想起如今京中事端频生,便也不想在这个时节吵架,于是决定起穿衣,日后再清算。
却不想妃冰柔仍旧不服,挣扎:“放开我!你且去!”
这是她让儿备着的,就是害怕徐闻一个兴起伤了她的婢女。
这倒是实话,这玉势一瞧便是个两个球形组成的葫芦形状,应当是把玩的件。
见妃冰柔忍的冒冷汗,解开她的手脚,抱着她拿着夜壶让她小解。
排的快像是钝刀一般刮着神经,妃冰柔仰张着,像一个溺后刚被拉上岸的人,贪婪的着气,“哈……哈……”
听闻此言,徐闻立刻如丧考妣。
徐闻立刻跪坐在床榻上,:“昨日是我过了!你莫要生气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