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雅愣愣地看着他,嘴动了动,嗫嚅:“因为你也变态。”
虽然说这分原因小到可以忽略不计,更多的还是于烈的独占,看着少女只能因他给予的刺激扭动,登上峰,或是于快中煎熬,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解救,他会到无与比的满足。
“变态也不一定是错啊。”布兰克笑了笑,“好啦,不要哭了,退一万步说,也只有我知你的这一面啊——我早就发现这了,是想要你的验更好,才故意立这么个规矩的。”
“那这个规矩就也保留着。”
“并没有在嘲笑你啊,不是说了吗,不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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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嘀嘀嗒嗒地落在床单上,希雅想要委屈地控诉“不是说我吗,为什么还要欺负我”,但又哽咽得说不话。
希雅神呆然,她不太能理解布兰克的逻辑,但他说得一本正经,她无法直接当成谎言,只能费力地去咀嚼接受。
“掌握在他人手里,无法随心所地接受或停止快,这让你觉得很舒服,对吧?”
布兰克注视着希雅逐渐失去焦的眸,中的笑意也愈,他又捻了捻少女殷红的珠,她立刻扬起脖颈发一声短促的尖叫,夹的大间沁一丝意。
希雅着气,双目赤红地盯着布兰克,她好像被惹急了,但两人都知,这是被戳中后的恼羞成怒。
不再怎么,轻轻的一也不至于让希雅动,起初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意停留在尖。其实只要能够蹭一蹭,或是转移一注意力,那瘙就会消失,但希雅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想,思绪还是不知不觉地集中,于是越来越明显,从尖的一小块蔓延到整片。她将脑袋靠在布兰克的手臂上,难耐地扭动腰肢,满脑只有一个念:再一吧,拜托再一吧。
接来几章都是H了,快要开苞了,虽然之前在评论说过上就要回城堡,但想想还是开完苞再回去。
多么简单的两个动作,她就被撩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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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拇指轻轻抹去少女角的泪,又说:“而且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,因为被欺负而兴奋起来,很可不是吗?”
不想承认啊,被迫时,被无视自我意愿时,上的快乐反而更加烈。被吊在边缘时,虽然觉得痛苦难忍,再也不想经历,但事后回味起来,又觉得那是最舒服的时刻。
希雅抿着嘴,一声不吭。
她很快就垂脑袋,中盈起泪,一半是因为不能满足的,一半是于羞耻。
虽然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,但被控制与被役似乎真的是一分的快来源,而这是不是说明,她是个变……
“所以说,确实更加舒服,是吗?”
“唔!”希雅闷哼一声,弯了腰,她意识地想用手挡住,但想到布兰克并没有同意自己的提议,双手举在半空犹豫了片刻,还是握住了他的手臂,稍稍使力往外推着,无言地表示抗拒。
不怎么说,她不再哭泣了。
她的脸被温柔地捧住了,布兰克托起她的脸庞,迫着她与他对视。
希雅扭过了脑袋,既不承认,也不否定。
还没想到什么反驳的话,尖就被布兰克轻了一。
“不得不忍耐,或是不得不承受,绝不因自己的意志而改变,这比正常的事更愉快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