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出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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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雅掸掸绒上的珠，一吞了去。

“是现取的。”布兰克老实承认，“我不知它们是什么——可能就是芦苇，但是是黑的？”

布兰克也不知它们是什么，他在族地界呆的时间还太短，而这知识又太过无关要。他看着这些状似芦苇但颜迥然的植，犹豫：“我也不清楚……黑芦苇？”

希雅白了他一，“你这是现取的吧？”

阵风过，它们枝弯曲，发扑簌簌的声响，叫人心里发，担心枝会不会就此折断，或是那簇绒被风散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对这件事信不疑。明明没有任何的理……可能只是因为，除了相信之外无路可走吧。

“这样啊。”希雅不置可否。她脸上瞧不失望的神——好像反倒更有兴致了。

布兰克想了想，探抓过一株“黑芦苇”，折断和绒后放在嘴里嚼了嚼。他仔细品味一番，说：“没有任何毒素，对人类来说是安全的。”

“反正也没有什么能毒死我。”布兰克把剩的绒递到希雅手边，“味甜甜的，要不要吃吃看？”

“你也有不知的事啊？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懂呢。”希雅努努嘴。

布兰克听话地召唤一颗大球，把这捧绒洗了个透彻。

布兰克自然也不知。他问：“你想什么？”

“没毒……当然是很好，但你这会不会太随意了？”

但至少在此时此刻，相信他是对的——和那可疑的颜不同，这“黑芦苇”吃起来真的是甜的，那自然清甜的滋味甚至不逊于特意来的糕呢。

希雅有些犹豫，毕竟是从来没见过的新，颜还十分可疑，直接往嘴里也太挑战她的胆量了吧！她瞅一瞅布兰克，再看一看他手中的，迟疑再迟疑，还是接过它们。她心一横一闭，正要全嘴里时——

“我当然不是什么都知。”布兰克笑，“世上的事太多了，别说我才活了几十年，就算是那些已经活过千年的寿，探究到的知识也不过世间的万分之一吧。”

“不净呀？”她突然想到关键问题，提问，“要先洗洗吧？”

但它们最终没有折断，也没有被散。

“没毒的话，想摘两玩玩，难得见到了。”

布兰克是不会害她的，对吧？他那么重视她。

“它们会有毒吗？”

希雅目瞪呆，满脸写着“还能这样！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