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的自由(2/2)

希雅沉默地抱布兰克，尖不经意间蹭过布兰克的膛，她打了个哆嗦，手指再次蜷。就算没了外的刺激，已然积攒的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，在的熏蒸，望快速升腾，她持不住了。

“啊……”

她盯着自己微陷的，茫然极了，心思飘来飘去，突然问：“你不碰我吗？”

希雅心里一颤，不由地双微张，短促地“啊”了一声，黏糊糊的从渗。

随着他的心念微动，两只小巧的环从尖上松脱，随后是环，它们飘飘忽忽地落到浴池底，发人耳难以听到的叮当一声。

过了几秒，又问：“你不要我了吗？”

布兰克停动作，凝神望着希雅。他想了很久，久到希雅光用指腹就在他手臂上抠了几红痕，才定了决心。

她到了古怪的安心。

布兰克心中一。希雅的“贴”理应让他到开心，但每次被她“贴”时，总会有违和，似乎事不该这么发展，似乎他于一个虚假的世界中，这违和带来的痛苦完全盖住了那一的开心。

“……不知。”

施加在她上的束缚一件件取，她拥有了更多的自由，但一颗心却好像更没有着落了，或许一个没有选择权的，任人摆布的人偶，才更幸福吧。

希雅到尖儿和骤然一松，的余韵仍在，但少了许多憋闷，她迷惑地睁开，正看到那两粒饱经蹂躏的珠逐渐褪去过量的血，一一地缩回之中。

他忙解释：“只是觉得不需要这个了，之前是希望让你的一直于准备好的状态，但这到底对你不太好。在你后面的那东西也不会再启动了，你以后不用小心翼翼的了。”

“不可以。”布兰克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，一如既往的不容置疑，“你的一切都是我的，这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
“你不兴吗？”

脱掉环环后，希雅到浑清了许多，大脑也不再那么黏黏糊糊的，但她已经习惯了被箍住玩的觉，很难说是这“正常”的状态舒服，还是刚才那“不正常”的状态更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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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兰克愕然，这是怎么联想到这一层的？

希雅轻咬嘴，问：“那，那我以后，可以碰那里吗？还是有……”
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希雅顺着他的话，但仍是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。

希雅缓慢地转了转珠，终于理解了布兰克的意思，她的表有些呆滞木然，“那，以后就不是准备好的状态了，会给你添麻烦吗？”

“本来这就是你正常的状态呀，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。”布兰克亲了亲少女的脸颊，“从前是我太急了，你能原谅我吗？”

“……欸？”希雅发傻傻的声音，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