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违的衣服(2/2)

希雅住裙，惊讶地睁大了睛。被囚以来，她唯一穿过的衣服就是布兰克的衬衣，开苞以后日常只着罩和贞带生活，乍一看到正常的衣服，竟有恍如隔世之。

“反正什么事都是你来的嘛！我已经习惯了，你帮我换！”

无怪乎布兰克笑了来，这话问来希雅自己都想笑。可奇怪的是，即使她已习惯了在布兰克面前赤，可要在布兰克面前换上新衣服，竟比单纯的不穿衣服更让她害羞。

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觉，好像有兴，好像又没有。衣服代表了人类最基本的尊严，可她在布兰克面前早就不剩什么尊严了，澡是他帮忙洗，棉条是他帮忙换，是他帮忙……事到如今再说穿衣服，她都不知有何意义。

希雅嗯了一声就再没说话。布兰克没问她是怎么受伤的，她也就不解释，但她心里闷闷的，说不上是希望布兰克追问，还是不希望。

，连带着心底都了起来。她不自觉地咬住了，脚趾微微蜷起。

虽然没意义，但看起来好漂亮，穿起来一定更漂亮……

他召唤一面镜，浮现于希雅面前，“你也来看看。”

布兰克动手的话，就不会害羞了，或者说，没有了害羞的必要。

她忽然想起之前的一次事里，布兰克过她的脚趾。虽然羞耻极了，但觉其实很不错呀……心思飘忽之际，布兰克的手指及到了她的脚拇指，希雅吃痛蹙了眉。

她磨蹭了半分钟，索把裙往布兰克手里一，脖一梗，说：“你帮我换！”

“嗯。”

他想的没错，这装扮果然很适合希雅。

“也、也是啦。”希雅小声嘟囔了几句，脑袋往裙里一埋。不知怎么的，她就是害羞得不行。

“你想过会儿换吗？”

布兰克笑：“也可以，但我以为你会想自己换。”

“好好好，我来，手放好。”

“就算要我避让，最后还是要我来拉拉链呀。”布兰克展开裙，指了指它背后的拉链。拉链开在极低的位置，要自己拉可得费一番功夫。

两人都陷了沉默，相拥在一起却不互相对视。气氛沉闷得可怕，最后是布兰克忍不住打破了僵局，“我给你买了件衣服。”

穿好上半，拉好拉链，再托着希雅的腰将她腾空抱起，把的裙摆整理好。一切完成后，布兰克凝视着少女，几乎无法移开目光，良久，他才叹：“果然很好看。”

希雅抚摸着衣料，中逐渐有了光亮，丽的东西让她暂时忘记了其他不开心的事。她忽然想起了件事，抬问：“我是现在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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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起，取回刚才放在桌上的裙，递到希雅手中，“你试试？”

“还好，没有伤到骨，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布兰克很明显地松了气。

布兰克拉开拉链，把开分往希雅上一，随后握住她纤细的手臂，小心地到袖中。希雅浑都的，不施一力，任他随意地摆自己，而这也令布兰克更加谨慎，生怕动作鲁了伤了她。

“唔，我是说，我要在你面前换吗？”

布兰克迷惑地歪了脑袋，想了一才明白希雅的意思，他失笑：“你需要我避让吗？”

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希雅穿着完好的、正常的衣服。最初在战场上捡到希雅时，她倒在血泊中，衣衫破破烂烂，当时他还在想，她更适合穿着优雅的洋装，坐在贵族少女们的茶话会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