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布兰克很清楚她想说什么,“走吧,走到底我就帮你一。”
“很好,稍微忍着。”
希雅失去了神志,不顾一切地奋力挣扎,被缚于后的双手一次又一次地握再松开,坠晃动着发轻盈声响,和与绳磨来磨去,蠕动着将往外挤,被绳阻碍着又了回去……她很轻易地就达到了,前白光闪烁,漫的前戏、折磨与束缚令这一次的无比烈又持久,希雅脚一脱了力,被吊索牵拉着晃来晃去,的刺激一刻不停,将又行拉了许久,她小腹一,得了来。
“很久之前就想给希雅上了,和我想象的一样,非常漂亮,很适合你。”
“不要……求、求你……嗯啊啊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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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刚刚被打断的犟脾气又死灰复燃了——着绳自己,完后就说安全词好了!反正、反正也是布兰克欺负她在先的!
希雅一个字都没听去,只顾着气与发抖,布兰克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,用鞭柄挑起少女的,重复问:“对不对?”
布兰克怜地轻抚少女被迫立的尖,粉的尖被状致的环箍住,成为了最夺目的一粒,但又颤颤巍巍的,受尽了委屈似的,丽又令人心怜。环连着一红宝石吊坠,别说挣扎与哭泣了,就是呼都会引得吊坠晃,带给女孩连绵不绝的刺激。中不足的一就是环没有牵引功能,为了防止尖再缩回去,他得时时刻刻地用力丝线拉着它们。
“……对。”于对挨打的恐惧,希雅意识地答,虽然她压没懂布兰克在问什么。
“走……走不了……”好不容易从和绳的折磨中回过神来,希雅委屈地哭诉,“而且……呜呜……而且……”
布兰克的抚令希雅倒凉气,却不敢动,小一又一地,撞,连同之前积累的,差将少女送上,但就在她快要攀上峰时,布兰克挪开了手掌。
“或者……”他贴近希雅的耳朵,笑着说,“你也可以说安全词,然后自己去。”
“啊,不过……”他又沉,“好像驱动是不怎么足够。”
而且这状态很容易就能了吧,甚至都不用自己努力……她恍惚地想。
“是鞭。”布兰克怕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将散鞭贴着少女的脸颊转了转,“不走的话,就要挨鞭。”
她打定了主意,但还没实施,就听到了响亮的一声“啪”,赤的被什么重重地打了一,她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个踉跄,在绳上了几公分,令人骨悚然的快与火辣辣的痛同时迸发,希雅随之发惨叫。
两粒首完完全全地陷了,布兰克只能用力丝线包裹住尖,小心翼翼地往外拉。希雅看不见自己的在被如何对待,只到前的两异常瘙,是她至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瘙,接着,尖被什么冰凉又沉重的东西咬住,没有痛,但极度的憋闷,而那抓心挠肺的也没有散去的迹象。希雅泣着,苦恼地扭动想将那玩意儿抖落,但不知怎么的,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让尖更闷更,和绳的苛责也没有停止过,如果只是单独的一,还可称得上是快乐,加在一块儿就让人快要疯了,她不再挣扎,连哭都不敢哭了。
“求、求求你……”她哭泣着,意识迷地乞求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。
“希雅的太了,不好好调教的话会很麻烦,对不对?”
可即使经过如此激烈的,前那骨髓的瘙却挥之不去,甚至都没有减轻一。
当然不可能减轻,少女绝望地想,一定要一一才可以啊……过后,每神经都变得极端,没能得到抚的尖愈加了,而没有被羽过的那一侧尖甚至显得更。希雅无计可施地主动摇晃,冀求坠的安,但被勒的只有,而不是最上面的尖尖……明明之前被蹂躏时痛苦不已,但希雅现在只求谁能摸摸她的,要她什么都可以。
一责罚,柔韧的粒贴着和磨蹭,过分的外夹击让少女哭都哭不顺畅了。
求饶的话语没说到一半,希雅就脖颈一仰,失声尖叫——布兰克用羽轻轻过了她充血的尖。
好好好好怎么会这么这是吗好好好……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