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手而已,而且和平常不是一个样嘛……”她害羞地缩了缩脖。
越动不了就越想动,越不能挠就越,她全力地挣扎起来,而这一次不是为了试探或是享受,但就和刚才一样,手臂仿佛和在了一起,除了手腕和手指外,她调动不了一块可用的肌。明明是自己的,却不听自己的使唤,这让她又是气恼,又是到莫名的快,间的淌就没有停过,难受和快乐的分界线变得模糊不清,她被这分裂搞得脑胀,意识都不太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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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、还行吧。
没等她细想去,布兰克拿起另一绳,“继续吗?”
“那个,手麻了,是正常的吗?”希雅突然问。
希雅前只有简简单单的两条绳路,分别卡着房上方和方,她看不到背后打了多少个绳结,就像是被上了件结实又观的绳衣,一双白皙致的小手陷在蛛网似的绳索中,普通人看着可能不觉得什么,但足以让有着类似嗜好的人血脉偾张,更何况这是他最心的女。
布兰克的动作依然放得极慢,像是在故意拖时间似的,两只手时不时地拭过希雅因发而泛红的肌肤,她逐渐变得焦躁了,双不安分地扭动,废了好大心力才控制着自己没有直接倒他怀里磨蹭。
主动抑制呼后,希雅陷了轻微缺氧的状态,五更为锐,尖的也更加明显了。她没能持多久就又急促地了几气,于是传到首的力变得更大,也更磨人了,她终于忍不住了,意识地移动手臂——
“太可了,有忍不住。”
“对,正常的,这绑法不会太痛苦,也能持得更久。”
绳再次上脖颈,从房方穿过,形成一个绳托住脯,并不算多,但沉甸甸的压在绳上,产生了微妙的压迫。希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对的束缚,顿时整个人都不自在了,往常的事里当然也会摸抚,但现在由绳来这事,总觉得靡了许多。
当然没能扯动。
床上的几绳,心里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发憷。
等等,为什么他会知这么多?
绳骤然收缩,勒了,饱满的似乎又涨大了一圈,也不知是不是被勒的,平常陷在中的尖稍稍探了来,随着呼着丝绸睡衣,似有似无的令少女坐立不安。而且稍微有痛了,尤其是呼时,会传来极的压迫与痛,希雅不得不浅浅地呼,她暗骂自己不记,先前捆绑手臂时,也是一开始松松垮垮的,收后就有些受不了了,她应该提前跟布兰克说这件事的。
“难受吗?”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后,布兰克问。
希雅哑然,其实她已经觉得手臂被勒住的分很痛了,手掌麻木的觉也有可怕,虽然不到忍耐的界限,但这竟然算是不太痛苦的绑法吗?
布兰克面对面地把少女搂到怀里,她的手掌,轻搔她的掌心,和她五指相扣,接着又一一手指地挲过去,希雅有不自在地问:“什么啦?”
每过去一秒,被勒住的地方就越疼一分,希雅不太确定自己能持多久,但这都绑上了,因为难受而半途而废也太扫兴了!
和平常可差太多了,布兰克心想。
虽然只是最寻常的调,但平日里要是腻了烦了,她就会避开,或至少有着避开的能力,而现在就算被搔手心得受不了了,也只能在相当有限的范围轻微地晃晃手,无助的模样别提有多了。
她犹豫了几秒,:“继续吧。”
希雅红着脸停了动作,要不是被布兰克的提问打断,她怀疑自己都能靠着这几绳了,虽然说离得还远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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