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天宝看着张君宝躺在地上不动了,这才一扎向大床,昏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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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一!”
董天宝自当了锦衣卫镇抚使之后,何曾被人甩过脸。
张三丰把杯放回到桌上,举步便走。只是走不到三步,就到一阵目眩。
“君宝,不要怪我!是你我的!嗝!”
他当初为了信仰,专门辞官不。没想到天宝却用税警总团团的位置,变本加厉的剥削百姓。
“咔嚓!”
“哎,你果然变了!”张三丰微微一叹,他放开了董天宝的手,冷冷地问:“那么,百姓们多两分税,也是你指使的了?”
张三丰急忙气沉丹田,只是他还没运气,就一阵天旋地转,倒在地上,不甘地闭上了睛。
董天宝的那副样,让张三丰到十分陌生。
“哎!你好自为之吧!”
“从今以后,我不会再来见你了。你当你的官老爷,我当我的山野村夫。”
董天宝现在也有些站不稳,他是真的喝多了。
董天宝骂了半天,又打了一个嗝。
他颤颤巍巍地从柜上取一壶酒来,给两人各斟了一杯。
“哼!不同不相为谋,祝你官运亨通!”
他撑着扭过,指着天宝:“天宝,你卑,卑鄙!竟然在酒里了药!”
两人一同举杯,一同放到嘴边,一饮而尽。
“呵呵!宁我负人,毋人负我!嗝!”
董天宝眯起睛:“不错,税务总局的那群饭桶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如果没有我,他们再过一年,也征不齐这税!”
“君宝,你太天真了。他们这是从心底里反对我。反对我就是反对刘公公,反对刘公公就是反对朝廷!嗝……”
“喝完这绝酒后,我走我的关,你行你的独木桥。咱们老死不相往来!”
这让他的心十分自责。
“君宝,就为了几个贱民,你和我绝?我们可是从小一块大的兄弟啊!嗝!”
董天宝听完大怒,一掌拍在桌上:“哼,这个忘恩负义的老狗,我就不该把他放来!明天我就带人去抄了他!”
张三丰住他的手,缓缓:“天宝,婚嫁之事全凭自愿,又何必大动戈呢?”
袖掩住鼻,沉声:“天宝,佛笑楼的老板,不想把小冬瓜嫁给你!”
这次张三丰和他断义,简直是把他的脸在地上。
他喝醉酒后,本来就睛就发红,现在更是遍布血丝,目眦裂地盯着张三丰。
“君宝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既然你要断义,我也不会死赖着你。”
昔日龌龊不足夸,苦乐只需一豆沙。夜忽梦少年事,半为至半天涯!
张三丰起正离开,董天宝拦住。
“天宝,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!”张三丰叹:“我们十几年的兄弟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他从桌上拿起一把果刀,朝自己的袖一,断为两截,把一截扔在地上。
董天宝把杯扔到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