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8月5日
第184章·追随者的会晤
意料之中，薛雷一进到那宽敞的客厅中，就接收到了一圈充满敌意的视线。
毫无疑问，这帮女人都是波丝娜的同伴，守在这儿做什么，不言而喻。
但看到蕾莉亚就在旁边，她们谁都没开口说话，只有其中一个表情阴沉的中年女人过去打开了通往里面的门，“进来吧，波丝娜小姐在这儿等你。”
“在卧室吗？”薛雷这倒是有点意外。
“不然我还能在哪儿等你这个混蛋。”波丝娜虚弱的声音从柔软的躺椅上传来，透着一股想咬牙但是咬不住的无力感，“你的诅咒……让我连小便都憋不了多久，我怎么敢出门？”
“亲爱的，小心点，卧室有至少七、八个结界在工作，包括隔音。”
没有侍女，屋里还有隔音结界，很奇怪的设置，他皱了皱眉，拉着蕾莉亚的手就近坐下，看了看站在波丝娜身后的中年女人，略一思索，说：“看来，这地方只有你们两个是月光教的信徒。”
“答对了。”波丝娜动了动手指，旁边的女人立刻拿起水杯，喂她喝了一口，“你果然是个聪明人，我不该小看你。我就是想不明白，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。那天晚上我明明距离你很远很远，我还遮挡了面目，你为什么可以锁定我的身份，还用那种下流无耻的手段来袭击我？”
这一串话她说得很慢，说完就喘息起来，像个奄奄一息的病患。
薛雷的答案，只有一个单词，“神谕。”
波丝娜的脸色本来就苍白得近乎透明，听到这个词后，更是隐隐透出了一股铁青。
“这很难令人相信。”那个中年女人绷着脸开口，“神谕大都模糊而暧昧，难以解读。”
“因为你们都是被伪神欺骗的追随者，从没见到过真正的神力。而我，不仅追随了真正的女神，还亲自放逐了数个窃取真神权柄的伪神。”薛雷微微昂起头，回敬给贵族小姐很少见到的傲慢，“我是女神的代行者，我祈求来的神谕，清晰到足够告诉我很多秘密。”
他抬起左手，对准中年女人的脸，发动了“洞察”，嘴里说：“我现在就可以证明，我是如何做到的。伟大的丰产女神，薇尔思殿下，请赐予您忠实的代行者，我所期盼的真相！”
他用右手在胸前有模有样地划了教派的五星象征，微笑着说：“很高兴见到你，玛莱姆斯·苏卡，或者，我该叫你做为冒险者行动的花名，利姆？你为了崇高的信仰抛弃在家乡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，应该很想念你吧。需要女神殿下的力量，帮你唤醒那股被你刻意遗忘的悔恨吗？”
利姆的脸色也变成了一片苍白，“我……不懂你在说什么。你从哪儿调查来我的资料？冒险公会吗？”
“你碰一下我的左手，就知道我说得是否属实。”薛雷仍用左手对准她，挑衅说，“难道，你怕被我戳破你虚伪的信仰吗？”
波丝娜急于知道真相，轻声催促说：“去碰一下他的左手。我要知道，他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利姆过来伸出手指，在他的掌心很快很轻地碰了一下。
但这已足够薛雷发动权能——悔恨之种。
一瞬间，嚎啕大哭的三个孩子，就出现在利姆的脑海。
无法形容的浓烈悔恨，就像一柄巨锤砸在她的胸口，让她闷哼一声跪在了地上，短短几秒，泪水就流满了面颊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可……我这是……必要的……奉献……对不起……孩子们……对不起……呜呜嗯嗯嗯——！”她双手掩面，趴在地上凄厉地闷嚎，只片刻，就哭泣到浑身抽搐。
波丝娜颤巍巍拿起一颗药丸，扔进嘴里，含了一会儿，喘息着往后挪了挪屁股，坐直了些，“薛雷，你对利姆做了什么？”
“神谕。”他依旧只回答了一个单词。
“去你妈的神谕！”波丝娜愤怒地说，也许她是想喊，可惜力气实在不够，“什么神谕能做到这种可怕的事情？你是不是想说，每天晚上把我带到那种诡异下流的地方对我进行的折磨也是神谕？”
“不。那是神罚，因为你试图伤害女神的代行者，那就是你悔改之前要付出的代价。”薛雷微笑，口吻依然很有礼貌，“利姆只是个迷途的追随者，只需要神谕来点醒她，还不至于给予神罚。”
〖她又老又丑，主人，我不要拖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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