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搔,就像是挠着浸泡在中的丝绸。
“这样……不是……很丢脸吗?”
如果不是鹿角阻碍着,她大概会用靠垫把整个脑袋包起来吧。
“不会,很好看。”他诚心夸奖着,同时心里也忍不住有好奇,尔宁为什么会如此容易害羞。
薛雷如今也是和多血激战过的老资历,就算麦更倾向于使用胎凝集的方式受,本质上依然是繁优先的化,像她那样被激活了的好回忆就一发不可收拾的,才比较符合常。
他很确定现在尔宁已经彻底发,带有淡淡草香的味郁得令他胀痛。
他忍不住双手齐用,以恰到好的力度搓鹿躯那已经连都微微膨胀的,问:“你为什么会觉得丢脸啊?”
尔宁把脸闷在垫里,了几声,才说:“当初……明明对那么有气势的说……我不要吃魅的……剩饭……呜……可是现在,又好想要……”
啊?原来只是因为“真香”这样的打脸吗?
薛雷赶忙忍住笑,弹琴一样拨着让她先释放一个能松弛神经的小小,跟着放开手爬到她女的侧,在
鹿角中间抚摸着柔顺光的银发,“这是咱们的小秘密,不告诉她。”
“可我……可我……”她用脑袋他的掌心,像要哭来一样说,“可我当初觉得她好……在心里瞧不起她……现在,现在你一碰我……我就变成这副样了,原来我也这么……我们麦也是的……”
本来想试试抓着鹿角把她转过来,但看了一纤细的脖,薛雷还是换成双手捧着她,和她对上了,问:“在城市忙碌的时候,也有不少男人在贪婪地打量你吧?”
她泪汪汪地,“嗯。”
“那你会对他们发吗?”
她抬想象了一,哆嗦着摇摇。
“那怎么能叫呢?”薛雷拥抱住她半的女,在她颤抖的上轻轻一吻。
“那、那也有可能……是你太厉害。”
“对啊,”他笑着将裙的扣解开,往剥落,亮那极符合人类男审的柔白躯,“所以,就更不是你的责任了。我是女神殿赐福过的代行者,我有让女孩发的力,你只是被我唤醒了而已,不用觉得丢脸,更不必觉得,接受自己的本能,来享受最原始的快乐就好。”
尔宁可怜地看着他,后依然叉并着,夹住,小声问:“可我要是变成那样,你不会……到讨厌吗?我……我的记忆中,很多男人都不喜那样。”
“那你的记忆不对。”他用指肚压住女的房,这边的更小,更加稚,但弧度和她的段容貌非常合衬,让他有遗憾,不能以这个姿态直接她,“只对喜的男人发的女孩,是相当可的哦。”
尔宁沉默来,前蜷曲,后渐渐松弛舒展。过了一会儿,她小声唤:“薛雷。”
“嗯?”
她涨红着脸挤只比蚊哼哼大一些的声音:“我……更喜你摸……那边的……房……”
“乐意效劳。”薛雷笑着起,准备往鹿躯那边爬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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