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雷更加亢奋,手指张开,同时刺激着相距不远的四个。这次苏琳不在,他少了很多可用的辅助,正是测试纯靠技巧能到什么程度的好机会。
对这时候的女孩
“呜……”鹿角上的光忽然更亮了,她转回去,又把脸藏到了垫中。
“只要不会难受就好。很快就会舒服了……”听着这样可的声音,薛雷赶忙克制了一这就抱住小鹿的开骑的冲动,平心静气,继续在她的上替施展妙的刺激。
原来不需要哺期,她就能变大小和手都很的房?
“那倒……呃……诶?”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话,发一声短促的悲鸣,双臂抱起用来枕腰的靠垫,把脸去,用力夹住。
“不,”他摇摇,保持着当前的姿势,拨开垂的裙摆,掀到不会碍事的地方,手轻轻压住那柔纽扣一样的真正,微微一拢用掌心住,“这里才是真正的你,尔宁,真正的你,才是我现在最想要的。”
果然有很多,那一片布转就被浸透,指在那个凹
“哼嗯……”鹿角的光芒微弱地闪烁了几,她终于羞耻地低声开,“别……别这样了,裙……会……脏的……”
她拉肩带,上发光的鹿角照耀晶莹柔的雪白。她从褪的领中掏小巧的脯,轻着说:“这里……是为你准备的。”
,“你、你不是应该……更喜这边的房吗?”
“才没有。”脑昏昏沉沉的尔宁意识地反驳,“裙……是为我专门定制的,又好看,又舒服,那……的,才不值钱,我、我又不是没过……”
薛雷把侧面的摆往更靠近脊背的地方撩了撩,鹿躯的雪白腹几乎全来,“这样呢?”
“不是那里啊……”尔宁捂住了脸,“是……是会的……地方……”
不光被玩的真正又酸又胀,连女那边主动来的小巧房,也不知不觉翘起了,两颗蓓从的粉变成了鲜艳的嫣红。
麦果然是,而不是真正的鹿。
“不、不是。”尔宁的嗓音带上了微妙的哭腔,泻淡淡的媚意,“就是,……会变得更加不对劲。被你……欺负的地方,好涨啊……”
“不舒服吗?”他只关心这一,先将手指的动作放得轻柔几分,掌沿压住,合着缓缓搓。
尔宁的呼越来越急促,腹膨胀起来的小小房,像是青期的少女一样有了略的。
“别、别压啊……”察觉到清凉的布料贴合在火的秘,小鹿着发悲鸣,“这……真的脏了,呜……”
“之前得有这么多吗?”
“哦……”他故意发恍然大悟一样的声音,跟着手掌挪到了那浑圆的曲线中央,把丝的布料往里一压,“是这边吗?”
随着这小小的变大、立起,那原本平坦的腹,也以兴奋的为中心,缓缓凸了柔的两团。
全技分支圣阶的他,就算是石女也能挑逗岩浆,如此专注的单方面刺激,即使只用了手指,已经于发状态的尔宁又怎么可能抵受得住。
但这次,她后颈往直到肩胛骨中间的分,都泛起了羞涩的红。
“尔宁,不要怕染脏。能看到你这副样,脏多少件罩裙,我都非常乐意。”他呢喃着将指尖继续压,即使隔着裙布,也能觉到正在陷某官的密包裹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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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喜这罩裙,才不要脏。
薛雷看向鹿角上温的白光,总觉得那里好像都有发红了。
“这怎么能叫脏呢。”他很认真地否定,将手掌换成手指,隔着被染的裙布,轻轻压迫那一团隆起中央明显的凹窝,“这些代表了你的兴奋,你的渴求,和它比起来,一件罩裙简直不值一提。”
,说不要都要斟酌着听,更何况只是一声撒一样的“呜”。薛雷毫不犹豫转动手掌,以娴熟的技巧,刺激着当前被笼罩的两颗。
“薛雷,非……非要一直动那里吗?”她回手抓住他的胳膊,但受限于结构,没办法直接阻止对小小包的玩,“我觉,那边变得好奇怪……”
其实发胀的并不只是新鼓起的房,藏在小腹更的某个官,也像是被注了一样,让她不自觉地收两侧的肌,尝试把里面正在缓缓渗的夹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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