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泊便也不装了:“晚音没受伤真是万幸,还好我恰巧在附近,听见动静及时赶到。”他关切地看着她,“最近城里得很,你怎会在这时跑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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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就站在她前,正对她微微笑。
车徐徐起步,夏侯泊坐在庾晚音旁,笑问:“公家在何?”
夏侯泊捕捉到了关键词:“你对他这么说……其实却不然么?”
方才那个刺客的表现,似是一早料定了她藏有武,而且还对这武的威力有所提防。
端王在试探她,也是试探夏侯澹的底牌。
这是一自导自演的大戏。杀她的和救她的,都是端王安排的人。
但他怎么可能知她有枪?她的弹在这世上留的仅有的痕迹,是在邶山上,而当时她明明乔装打扮了……
从刚才开始,庾晚音心里一直有个疑:夏侯泊完全可以迅速杀了她,再从她的尸寻找他要的答案。但他却宁愿背刺几个手,也没动她。
庾晚音:“……有个臣生了病,正巧我家中有个未阁的幼妹心系于他,托我去相看。我便以探病为由,对陛说想要。他最近不知为何对我甚好,便答应了。”
但到目前为止,他没能试来。
夏侯泊故作不识,笑:“你认得本王?俗话说救人救到底,公的车坏了,天已晚,不若让本王载你一程。”
哦,原来如此。
隐瞒是没有用的,对方能跟踪她至此,就能查她到过何。她只能在言语间将岑堇天说得轻描淡写。
庾晚音笑了笑:“那就有劳殿了。”
谁会去费心调查邶山上的痕迹?就算看见弹孔,常人多怀疑到夏侯澹上,谁会想到那痕迹可能与她一介妃有关?
他们显然不是想要她的命,否则也不用绕这么大弯,直接砍死她就完事了。如果她没有猜错,这整一戏都是为了她招自保,以便摸清她带没带武、这武有何秘密。
庾晚音:“……多谢端王殿相救。”
——邶山。
徒目无王法,竟敢当街伤人?”他吩咐手,“全抓起来,将车上那尸也拖去,莫让这位公受惊。”
夏侯泊指了指自己的车:“公,请。”
她飞快地与暗卫换了一个神,用示意他们不要妄动,便从容登上了端王的车。
他的手领命助战,帮着庾晚音的暗卫,三五除二解决了那群“狂徒”。接着走到车前拖走了尸,又恭恭敬敬将庾晚音扶了来。
庾晚音脑中那个闪电般冒的念,到此时终于转完了。
“殿说笑了。”庾晚音直接摊牌,“请送晚音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