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阿嫣心中狐疑,依言揭开。
里码放了好几个锦盒,外形短不一,她取最上面那个,揭开盒盖时,里面是一座沉香木雕,形如山峦,雕工颇为糙,香气却颇幽芳,比寻常的沉香柔和许多。她诧然看向谢珽,就见他抬抬,示意继续。
她接着往外取。
第二件是个牙雕小船,上人窗扇皆极细腻,瞧着巧可。
之后是成小老虎、兔、猫狗形状的陶哨,虽是市井常见之,却因得栩栩如生,颇为别致。她那里铺着的绣帕稍稍拭,拿起来了两,声音都是不同的,顿觉有趣喜,底涌起的笑意。
此外还有扇面、玉梳、鸟笼、九连环,不一而足。
最底的盒里放了十个孔明锁,皆用净整洁的榫卯拼而成,虽都是寻常木材,心思却极为巧。
阿嫣未阁时,也颇喜这些玩,只是老夫人觉得闺中女儿该当娴静温柔,不宜多碰这些东西,加之东跨院就在她底,没收几回后,便放弃了。后来但凡手,就会跑到徐家或是弟弟楚宸那里,过过手瘾。
至于谢家众人,谁都不知她这些小兴趣。
谁知谢珽竟搜罗了这么些?
讶异与惊喜堆满底,她拿了一把鲁班锁摆,不释手,投向谢珽的目光里亦添了熠熠光彩,“这些是夫君在路上买的么?你怎知……”
“收买了楚宸。”谢珽看她兴成这样,脸上也自浮起笑意,随手取了鲁班锁来拆解,中:“从前我有不少这类东西,后来都装走送人了。早知你也喜,该留着给你解闷。”
说话之间,已娴熟的解开那锁,显然所言非虚。
阿嫣笑得眉弯弯。
闺中待嫁时,祖母总念叨着让她个门闺秀,举止退皆须端庄雅丽。嫁到王府之后,哪怕婆母疼照拂,也是将她当成王妃来待,教以家待人之术。在王妃之位,书画笔墨、华衣饰自是取之不尽,唯独幼时喜的东西,都被时光封存,再难碰。
哪怕她想重温,也碍于份,怕旁人说她都快当娘了都留有孩气,不合份。
谢珽给的这箱东西,虽不及珍珠饰贵重,却极合她心意!
她满心喜,躬亲向他脸。
谢珽余光瞥见,不动声的稍稍转,恰好拿接住她的吻。
熟悉的香滋味,暌违甚久。
阿嫣猝不及防,懵了一,想要起撤开时,后脑勺却已被谢珽住。
他的力不轻不重,却正好令她被困着无遁逃,闲着的那只手随即揽向她腰肢,起之际,伸臂将她勾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