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听了剖析,亦觉此女十分可疑。
最后就是郑秋。
“郑姑娘是照月堂的常客,祖母边不少人是郑家去的,与她也颇熟悉。表妹的那些心思,同为女儿家,其实多少能瞧来,郑秋那样心细,又常去照月堂,不可能不知。”
阿嫣见他听去了,续:“还有件事,夫君或许不知。”
“以表妹的,捉了这把柄,定不会轻易放过。无论成事与否,她都能撇得净净,坐在远借剑杀人。”
这些细节,谢珽其实从未想过。
“那香极名贵,味虽不算多,留香却久,能用的人不多。”
“郑秋可就不同了。”
当时秦念月闹客栈捉的事,曾令他极为尴尬。秦念月对此供认不讳,他盛怒之,纵然觉得事过于凑巧,却也无从追问。这世间原就有许多巧合,有些是人为,有些却是天然二横,巧得让人难以置信。若无凭据线索,不宜妄生揣测。
“这位郑姑娘是何派,殿想必是清楚的。”阿嫣毕竟也是京城大的门贵女,很清楚闱之事,“女到了及笄之龄,多半得谈婚论嫁。自然,也有不着急的,比如我徐家,因着祖父护,一心要挑个中意的,至今仍未定夫家。”
“但这女多半颇有心气,自有安立命的去,不甚看重婚嫁的事。”
“可她怎就笃定,往后必能嫁王府?”
“我明白。”谢珽沉声。
而今看来,表妹未尝不是被人利用,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。
“若是郑姑娘最先看到呢?她想必会去客栈里,事先问清楚来路,发觉有机可趁,便在我去客栈时,借着照月堂的熟人引诱表妹派人去买东西,又让贼引到客栈。”
当日的招供重新浮上心间。
阿嫣的底已然清澈沉静,抬眸婉声:“自然,这都是我的推测,并无半实据。说来,只是想供夫君参详。”
这些事阿嫣早就琢磨过几回,如今提起,只觉可疑之极,“若这药与她有关,一切就解释得通了。只要我伤了,没法绵延嗣,不论是休妻另娶,抑或纳孺人媵妾,波苑里都得添人。届时,有祖母疼引路,她极有胜算。”
件事上,老太妃都极为不满,明明一生尊荣居位,却仍丝毫不掩对她的排斥,心中之偏见可见一斑。河东麾从不缺挑的女,阿嫣若无无嗣,老太妃正可另挑中意的。王府里人员繁杂,她想在波苑放东西,简直易如反掌。
但疑虑藏,串珠成线,终不能忽视。
“就不怕竹篮打一场空?”
这些事,都是阿嫣的揣测。
“去年十月演武之事后,表妹曾撺掇祖母,在客栈里闹了一场。据表妹所说,是边的丫鬟门时遭了贼,追过去后无意中撞见,她才知的。其实当时,我曾在客栈闻到一香味,跟郑秋上的极像。但事后留意查问,却没再看到她在客栈面。”
军政都忙不过来,郑秋在他里不过是祖母的娘家孙女,有贪图的官宦之女而已,不值得太费心思。
“若当时不是巧合,而是蓄意呢?”
“表妹阁之后,她三天两往府里跑,心里藏着怎样的算盘,路人皆知。奇怪的是,母亲摆明不肯要,夫君也没半纳妾之意,她连番受挫,怎就不着急呢?上赶着给人侧室的贵女原就不多,她这样越挫越勇的更是少见。”
她甚至没跟玉说过,怕不慎惹是非来。
“跟徐不一样,她拖着不肯议亲是为了嫁王府,哪怕为人侧室,哪怕耽搁芳华。”
氏与阿嫣并无怨仇,但那位在王府牵系甚广,又有意捧着老太妃,多少能窥私心。她久居王府,若想在波苑手,也有的是法。只不过嫌疑相对少一些罢了。
闺中尊养的姑娘,偏巧在阿嫣门去客栈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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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次,便是二房的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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