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待,为了保住你,不惜让荆州牧吃哑亏,死了他的嫡女青寰。都说英雄难过人关,遑论英雄呢,太监不也过不了么。你说,我若是求官家把你指给我,算不算是了冯玄畅的命门?”
允淑倒是不气,觉得这个言督主也是傻,一本正经的回他,“冯掌印委实对我同旁人有些不一样,可言督主觉得您攥住一个小小的女司,就能了冯掌印的命门,也实在太看了。实话跟您说了吧,冯掌印对,同您也没什么两样,不过是因中侍想把送到官家边去,官家的妃,回用来牵制冯掌印罢了,这事儿冯掌印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,才把扣在他边,不让跟官家有机会见着,中侍再也折腾不起来浪了,就成了弃,被扔在这无人问津的书房。只怕冯掌印也正想着怎么除了这块心病呢。”她歪,一脸天真的看着言青和,“冯掌印同中侍有大仇,您不会不知吧?”
言和盯着她,松了手,“既如此,你不如跟了我?我能保你富贵平安,如何?”
她抬,“倒是不必,对言督主来说,半利用价值都没有,言督主何必在上费心思?”
她同言青和斡旋,是不想让冯玄畅知她要去张掖的事儿,怕半被截胡。再说,她这份,就是藏的再好再密实,也瞒不过所有人,只要别人有心想查,就不可能查不到什么,远走飞才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,才能让大监大人也平平安安。
这人吃人的廷,少一个把柄,就多一分保障。她在,大监大人就要左右顾虑,离开不仅仅是为自己以后着想,也是为大监大人以后的安全着想,这次的瘟疫,于她正好是个契机。
言青和探究的看着她,她同他说话并不闪避,目光坦坦的,不卑不亢倒是气势足蕴,他捻捻帽侧的玉藻,笑:“最好是如你所说的,若是哪天被我寻到错,本督主保证,绝对让你死的比青寰更惨。”
她福福,没有被言青和恐吓到,“言督主还是不要总在后转悠,到底您不是后伺候的公公们,难免叫人说了闲话去。譬如现在,您将扯到这狭里,叫人听见看见,传到娘娘耳朵里去,婢是个有脾气的,到时候断不会叫人冤枉了,怕会拖着您一起赴死,您权大势大是不假,可东厂不是也正想找您不痛快么?舍一个婢能咬死您,您觉得冯掌印他会不会去呢?”
言青和角了,攥了手咬牙,“真是个厉害的丫,你也记住了,以后别栽在我手里。”
他气的不行,现连个小小的女司都拿不住了,真是叫人窝火,愤愤拂袖离开,边走边心,咱们谁也别着急,我有的是时间把你们揪来。
允淑襟襟袖,理理衣领,自回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