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也就走了,回尚医署找不着人多是上报个以殉职,同这禁廷她并不想有什么莫大牵扯,早些脱离苦海才是。
双喜担忧的看着她,“你这像是铁了心要去赴死似的。”拉她坐,语气关切,“你同我说说,是不是大监大人他为难你不愿意的事儿了?我早就说了你同他保持些距离。这好好的男被拉去蚕室,半少了那么一块,上残疾心里指不定更残疾呢,你看史书上记的那个汪直,阉割幼童三十多人,可见太监都扭曲的,冯掌印若是为难你,你可不要因为害怕他权大势大就怕了,他上边还有官家压着,不行咱们就去告御状去。”
允淑愕然,“没有的事儿啊。”
她不知双喜这一的说辞都是打哪来依据的,大监大人什么事都拎的门清,怎么会那些乌七八糟叫人不齿的事儿呢,说起大监大人,她想了想,今儿好像没见到人。
双喜放心的拍拍心窝,“没有就好,吓我好大一。”
她安双喜,“你不要想那么多,大监大人是好人哩,等明儿尚医署那边定来,我就得走了,往后你在里若是有了难,就找大监大人帮忙,别看他平日里总绷着脸,其实是个最心的人。”
双喜挑眉,“姑饶了我吧,冯掌印那样的人,我跟他说一句话都直打哆嗦,还去求他帮忙?求他倒不如多拜拜娘娘小佛堂里供奉的菩萨。”
她笑,“哪有那么吓人?”
双喜十分认真:“确然是吓人,只不过是对你不一样罢了。”
她托腮,仔细想想,大监大人似乎对她真的同旁人不太一样,更笑也更有耐些。
约莫是因着同二还有婚约原由吧,这些日,多亏了有他倚仗,她要远走飞,不辞而别总归不好,可若是就直言离开,好像也不妥当,大监大人说一万个不赞成她去张掖的。
她问双喜,“你喜的那个公哥儿,你若是有天要远门,会给他送个什么呢?”
双喜垂想了会儿,回她:“顿好吃的给他,让他吃饭的时候就能时时想着我。”
她笑的枝颤,“你送的这个真是朴素又实用哩。”
两人说笑一阵儿,到了时辰,双喜起来襟襟衣裳,“我得走了,晚上咱们回去再说话。”
她好,送双喜了门去大殿,转正准备回屋里去,后边有人喊。
“女司不着急,随咱家找个僻静地儿吃茶如何?”
允淑回,正对上言青和一张探寻的脸。她揖礼,“请督主大人安。督主大人今天没得公务要办么?怎地想起来邀婢吃茶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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