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经赋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皇兄鹤迁,还是那副少年模样,只是多了几分威严和凌厉,他不顾自己现在的份和年岁,哭着抱上去:“皇兄,朕好想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就在刚刚两人谈话之时,她已经应到了那封信的所在,这次意识到自己当时应该在上面加了封印的,除了鹤迁其他人都不能打开。
林挽宁抬眸,故作惊讶:“这信不是池姑娘的写得吗,现在居然还来问我?”
“我说没看你肯定是不会相信的。”林挽宁假惺惺地歉,“私拆你的信件,我很抱歉。当时那小妖怪把信给了我,我以为是写给我的,便拆了,没想到不是。”
“年代久远,忘了。”
犹豫再三,池珂把那封信收了起来,在林挽宁上了追踪咒,便离开林府去找鹤迁。
如愿在林挽宁房间的暗格中翻到了自己的信件,要拆开之时池珂却犹豫了:能让她特地加上封印,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东西,万一鹤迁询问自己该怎么办?
池珂低估了她厚颜无耻的程度,趁她不备直接一手刀拍了她。
林挽宁摇摇:“信我已经扔了。”
还我吧。”
鹤迁礼貌地安他两句,告诉他陈正青已被人所害,尸骨不知所踪,只留一枚玉佩。
“陈正青早年虽然作恶无数,但在东北也是励图治,我将玉佩留在这里,代他葬皇陵。国务繁忙,你须得注意,国不可一日无君。”
鹤迁果然问起那封信,池珂坦然地说信被林挽宁藏起来了自己也找不到。鹤迁将信将疑,但也没再追究。
没等她发作,林挽宁又:“池姑娘不会是要在这里杀我吧?林丞相他只有我一个女儿,在皇陵待了那么些天才回来看一,若是在他府中死了,林丞相怕是会伤心至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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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珂能耐着同她聊这么多已经是极限,尤其她这个作的样,让池珂尤其不。
如果他们不说,这些凡人可能永远都找不到陈正青的落了。
“那就去告诉他吧。”池珂提了一个较为温馨的方式,“托梦。”
这纯粹就是在胡扯了,池珂一个字都不信:“你还记得信里写了什么吗?”
他:“我思索许久,还是要告诉陈经赋他皇兄的死讯。”
“巧了,后来那封信丢了,容我只匆匆瞥过一,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明知她可能是在骗自己,池珂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愤怒,“信里的容你也看了?”
当了皇帝之后,他才知当年在父皇和皇兄的庇护他生活的有多么快乐闲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