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薛主事,贺喜薛主事。”
房遗回想孙澹一言一行,知此人狷狂不屑去圈的房驸,语气不容置疑的说:“确信无误。”
薛仁贵确认房遗没有吃醉酒的迹象,不由拱手:“兄,莫要戏耍小弟。我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儿而已。”
见薛仁贵如此说,房遗嘴角微微上扬,招手:“四弟,范师爷,附耳上来。”
房遗挑了挑眉,拿起两枚柑橘,一枚递给范,一枚丢向薛仁贵,笑着说:“你我兄弟六人,哪一个不能胜任后军督府?七弟罗通去到前线暂且不表,弼、霸林、宝林应该都能胜任吧?”
“四爷所言不差,明公有事尽吩咐来。”
“童谣如何暂且不说,问题是。”说着,房遗捧盏呷了一凉茶,过嗓后,继续:“问题是后天五凤楼会有一场大火!”
薛仁贵应声,“不错,五凤楼乃是皇家酒楼,况且国监生员和安试非富即贵,若是事后果难以预料。”
“这我自然想到,不过若是报官告警,怕是要走了那邪之徒!”
“劲卒?禁军?”薛仁贵轻咦一声,脸上愁容一扫而空,“这可是一等一的军士啊!”
说着,房遗正了正嗓音,私语:“四弟,范师爷,我这厢有一件要的事儿,还请二位帮忙。”
“刑主事?”薛仁贵先是一怔,后又连连摆手:“不可不可,小弟从未学习过刑司法事宜,如何能够胜任?”
“哼!那首童谣真真歹毒,分明就是恶语伤人!”薛仁贵吃柑橘,愤愤不平的。
范也是一副怨愤满腔的模样,“不错,童谣本就是无中生有!”
“这倒也是,不过小弟从未在官场行走,刑主事...”薛仁贵吃一儿桔,支吾。
房遗捧盏轻呷了一凉茶,悠悠:“不才,区区在蒙圣恩升任刑侍郎。”
此言一,范起拱手:“恭喜明公,恭喜四爷。”
“兄说的哪里话,有事尽吩咐!”
房遗扫了范一,拱手:“太殿明早朝会便会发均旨,命四弟上任刑主事。”
面对薛仁贵和范期望的目光,房遗苦笑摇,“暂且不知。”
没等薛仁贵将话说完,房遗扬手打断:“怕甚,凡事皆从初时起,哪有人天生就会的?”
听闻房遗的话,薛仁贵有些气馁,手托嘀咕:“那该怎么办?一无兵,二无线,难要坐看五凤楼火起不成?”
“啊?薛主事?”薛仁贵刚刚落座,随即便被房遗的话语说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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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应该尽快通知五城兵司,还有五凤楼掌柜才是。”范抚着黪白胡须,呢喃。
“如此说来四弟是不肯帮助愚兄喽?”
说话间,房遗眸中闪过一抹诡谲,一张天罗地网就此展开,单等着岑懋这条鱼儿上钩吞饵。
“是啊,若是后天去到五凤楼看守,怕是要打草惊蛇,那邪小人决计会趁势罢手。”范伸二指轻敲额,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动作。
“大火?此事准吗?”薛仁贵嘀咕。
房遗暗咬银牙,沉声:“此人两次三番构陷本,此次绝不能轻饶了他!”
“范师爷莫要取笑。”薛仁贵苦笑一声,转而:“万岁升任兄去到刑,那后军都督又有谁去担任?”
见二人愁眉难展,房遗轻笑一声,“无妨,我以向太殿借来五十兵丁。不知是劲卒还是禁军。”
房遗微微,刻意压低嗓音:“据可靠消息,后天国监生员和安试会在五凤楼辩论,辩论之事便是那首有关与我的童谣。”
“兄可知是谁?”
“不错,明公可知那人姓甚名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