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有一计,可将房俊打万劫不复之地!”
“好,贤契先喝杯茶嗓。”孙无忌捧盏饮茶,努力化解着岑懋心中的不安,好使这位得意门生超常发挥。
铺垫已经铺垫了,这位监察御史恨不能将郭奉孝的“十胜十论”完全搬来,可碍于自才也只能折半说讲,便到了真正的准备时刻。
孙无忌从果盘中挑了几枚上好的龙,亲手递给岑懋,以表心中赞赏之。
“襄城公主?她不是染奇病失忆了么?”自从萧锐死后,安城渐渐忘记了那位曾经被房俊“轻薄”过的公主,而岑懋突然提起,却让孙无忌有些应接不暇,无法答话了。
见孙无忌颔首不语,岑懋拱手:“那公主现在就住在状元府中!”
“御史台一百多位言官御史,个个都是学先生的派。这些人不怕死!万岁也不会背上杀戮诤臣的名,由他们去弹劾房俊的枪,最为合适不过!”
“襄城公主在状元府住留已经十多天,状元府平日门禁甚严,谁知他会对公主些什么?况且公主已然失忆,就算房俊狼野心再次显现,怕是也要称其心愿了!”
“第五,之前萧锐暴毙刑天牢,宋国公萧瑀被贬剑南,早已让萧氏一族举族愤恨,此一路可结为盟友。”
孙无忌:“不错!安城曾经传言萧锐确系房俊毒杀,而房俊之所以甘于犯险,就是贪图公主的!”
岑懋说完“五胜五败”,脸不红气不,引得孙无忌连连击节赞叹,不知郭奉孝泉有知,会不会从灵柩中来掐死这位后世的“文抄公”。
有了孙无忌的陪伴,岑懋悬着的心稍稍落地,一连喝了三大凉茶后,这才放茶盏,作势要发表自己的言论了。
“啊!”孙无忌躯一凛,手扶颌胡须喃喃:“有这等事!”
“学生愧不敢当,恩师折煞学生了。”岑懋接过龙,继续:“学生斗胆有一拙见在此,恩师请赏光听上一听。”
“第二,房俊先前冒名参加殿试,已经让万岁龙颜不悦,虽然并无危险,但此事宛若利刃悬空,不知何时落。”
“第一,房俊此人生来狷狂不避锋芒,在朝中得罪之人不在少数。譬如辩机法师,士廉老先生,解元张文,国监祭酒林修文等人。”
“恩师听了。”岑懋微微拱手,向前倾斜,刻意压低嗓音:“恩师可知襄城公主现在何?”
“贤契这帽好便好,但此事系襄城公主的清誉,又有谁敢去犯天颜呢?”
孙无忌听得云遮雾绕,一时却也没反应过来岑懋的意图,“什么拙见?”
“这五胜,贤契所言不差。”岑懋的匹拍的孙无忌十分受用,起引他走到茶桌前,师生二人对坐品茶,气氛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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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贤契真知灼见,一语破迷障,老夫欣。”
“第三,房俊在曹州斩蔡少炳、罢曹州知府,已然引得关陇门阀同仇敌忾,恨不得人人其、寝其。”
“恩师幽烛远,学生拜服。”
拍过后,岑懋继续:“其实大可以用言蜚语多文章,将这不忠不义的帽扣在房俊上。到时不但房俊无从辩解,而且还会引起萧氏一族的愤恨之心,到时趁机与萧氏结盟,勠力同心参奏弹劾房俊!”
岑懋燥,倒不是他说的废了,而是孙无忌的态度令他欣喜若狂,捧盏轻呷了一凉茶后,这位投机的监察御史继续:“学生斗胆再来说一说房俊的五败。”
“第四,先前房俊私自兵五、私自将秦、谢二女接到府上,已经引得太殿不悦,早晚会收拾他。”
“哦?贤契快快说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