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随一提,是我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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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?你这一个月看我的神就不对,就知你没安好心,”王翊越说越气,拉着王蒨,“三妹来说,我好心在京郊给她送了支兵防,她倒怀疑我拥兵自重。见没见过这样的白狼?”
就在李意行被囚于石室的两个月后,光孝帝终于驾崩,举国哀悼。
王翊拽着她的肩膀,咯咯笑起来:“我要把你的发都剪了,看你明日上朝还怎么耍威风。”
她自小习武,王楚碧哪里比得过她,奋力抵抗只了汗,她大声:“疯,我歉赔礼,不该怀疑你!”
扭打的二人这才分开,王翊还好些,她的发髻本就是随意梳的,王楚碧就有些难以目,妆了,发钗也糟糟的,江善沉沉叹气,捡起地上的珠钗,帮王楚碧收拾了起来。
事已至此,朝上的官员何曾有不明白的理,都只能当睁瞎,睁睁看大公主从宗族中拉了个幼登基,年不过八岁,成了公主手里的傀儡。
“好心当驴肝肺,我费心费力挑了这批人,帮你助威风,增加兵力。你还疑神疑鬼!王楚碧,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!”王翊拽着王楚碧的发,两个人是一公主风度都没有,“你小时候就打不过我,现在也打不过!”
“阿,二,你们在什么?”
“你就向着她吧。”
洛好似风云变幻,又仿佛什么都没变,诸世家都各有损伤,竭力恢复却永远忌惮京郊驻守的兵。这些寒门的将士们不认权贵,只认二公主。
而这个傀儡,终于在六年之后被废除。世家多年清谈,兵力崩败,虽在李生等人的带,重新捡了起来,可比起二公主边那些不怕死、能吃苦的寒门将士,终究是望而却步。若齐心协力,拼死一搏,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两败俱伤,何必?
“你才是疯呢。”王翊松开手,放过了她。
王蒨知晓疑虑多,她笑:“好了二,此事没有先例,不清楚,也是理之中。”
王楚碧在她又哭又笑,终于还是恼了:“你给我放开!再胡闹,本绝不……啊!你嘛?”
王翊在这一年的年末才动,去往边关。
王蒨一过来,就看到如此景象,站在院门不知是是,还是江善尖,面无表报了句:“三公主来了。
何况里的大公主是个没轻重的,文官们私底议论,到底是铁骑王氏,动不动就打杀。
王翊一提就来气:“疑心病疑到我上了!”
王翊气呼呼地往外走,王蒨与王楚碧相视一笑,连忙去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