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谢乌梅当人有变态,但是每天晚上的蝴蝶服务简直没话说,能让她第二天神饱满,充满元气。
谢乌梅起走过去,甩手就是一串血珠挂钩上。
谢乌梅:“再换。”
柳愣了,又见他挑剔的目光看过来,轻抬说:“也吃香味。”
此前他都是黑衣或者青衣,今儿忽然换了贵气优雅的金袍,银发束,却有几缕银丝染着血。
她快速调整心理,镇定:“老爷想听什么回答,我都可以。”
柳拿着筷被谢乌梅这么一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,偏偏谢乌梅还给她递碟来,不得不说这人真的是有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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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震惊回,却见谢乌梅神戏谑,“她可以两个都想要,但我会把另一个杀掉,再把她关起来。”
谢乌梅似乎很无聊,对她跟谢昼的往事挑挑捡,问:“你为谢昼去雪山上挖的药叫什么?”
柳纳闷,明明她说的都是真话,为什么还要换,他想听什么?
柳淡定输一通,等着谢乌梅挑剔,但是他再挑剔自己也没有别的说法了。
谢乌梅:“真话。”
“不是我的。”谢乌梅说,“刚去吃了几个偷跑来的杀手。”
柳问:“老爷,发也染血了,要不要去洗一洗?”
柳:“……”
决定的不可能是别人,只能是他。
不适应,等适应后觉得,这日确实不错。
柳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
谢乌梅屈指在桌上敲了敲,“我不喜这个回答,换一个。”
谢乌梅嗤笑声,“吃什么饭,蝴蝶吃。”
假话?
喂!这话当着我的面说来不好吧!
柳,语气定:“是的,只有谢昼这个废才需要。”
谢乌梅满意地颔首。
既然他什么都知了,甚至还觉得自己对谢昼因生恨,柳也就放飞自我,坦白:“他恢复记忆是好事,以后就等着他死赖脸的来找我哭着求我原谅他,但是我就不原谅。”
柳:“……”
柳痛心:“洗洗还是能看的……”
柳反问:“换是老爷能接受吗?”
在谢乌梅静默不语审视她时,河面有了动静,鱼线在被拉扯,柳便放筷起去拉鱼线。
于是她试着撒谎:“不开心。”
柳听得额角狠:“天山雪莲。”
柳觉得嘴里的糖醋排骨它酸得要命。
可以了吧?让孩安心吃顿饭吧!
她想了想,说:“开心?”
谢乌梅眯了,语气森,带着几分警告:“我说过不准撒谎。”
“他确实失忆了,但在那期间造成的伤害不可能因为恢复记忆就能被弥补原谅,再说他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,恢复记忆后,还两个都想要,不说天有没有这好事,在我看来就是单纯的不要脸。”
谢乌梅语气里充满诱惑:“知谢昼恢复记忆的觉如何?”
等柳吃完,回发现安静的谢乌梅不知何时换了净衣裳。
柳自觉的行为让谢乌梅弯了角,听柳也不回地说:“男的。”
柳如实回答:“也不错。”
谢乌梅呵呵两声:“怕睹思人,所以把那么贵重的药材都忘了?”
谢乌梅语气逐渐怪气:“老爷有的是钱,区区天山雪莲,哪需要这么麻烦。”
谢乌梅听得蹙眉,垂首看了,颇为嫌弃地将那缕染血的发丝销毁。
柳听完佩神转为佩服,不愧是你。
谢乌梅却还没放过她,咳嗽几声后似漫不经心地语气问:“你接受不了谢昼两个都想要?”
他总算是安静了,柳终于能安心吃饭。
她叹气:“老爷,我明日就去给你挖雪莲。”
谢乌梅哦了声,安静片刻,柳以为终于没事了,正要安心吃饭,忽然听他轻飘飘:“老爷我天天吐血,弱,却没人为我大雪天上山挖雪莲,十指破都是血也不肯罢休。”
她可没这么疯,接受不了就一个,一个永远最乖最好。
柳防止自己想歪,立转拿起筷专心吃饭。
柳习惯地去洗完手再回到桌边吃饭,见谢乌梅还站在河边,问他:“老爷,你不吃了吗?”
他没再追着柳要回答,看来是满意了。
谢乌梅:“废才要女人去挖雪莲救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