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看起来很生气,也没有采取激烈的措施,既不制止我,也不拂袖而去,就这样耐着儿地跟我在一起穷对付。
看时间已经很晚了,我打了个呵欠说:“太晚了,您早休息吧,明早我再帮您换药。”
她愣了一,不知该说什么,等我退房间以后,猛地听到她的一声大喝:“凌小东,你给我回来!”
我把从门探来:“还有什么事?”
她的嘴哆嗦了一会才说:“你是故意的吧?”
“您是让我关灯吧?好的,上关。”我伸手就要去开关。
“你成心气我是吧?”她只穿着衣的颤抖着,显得更加丰满动人。
我装作疑惑的样走来:“您怎么了?”
“刚才说得那么闹要给我治病,现在抬抬就走了?”
“治什么病?”
“你——”她气得一时语。
“您是说崴脚的事儿吧?放心,明儿早上我再给您上药和,用不了三五天就可以地走路了。”
“凌小东,你骗我把东西都扔了,然后在这儿给我装失忆是吗?”
“我没失忆呀,就是不知您想说什么。”我继续装傻。
“你刚才不是说……要用给我治病吗?”
“噢,您说那件事是吗,”我装作恍然大悟,“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?后天行吗?”
这时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愤恨的表:“凌小东,我现在就想把你顺窗扔去,然后再把你砍成十块八块。”
“您是恐怖片看多了吧?”
“我今天已经了一天了,跟陆厅达逛街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,回家又被你纠缠了半天,把我治病的东西都给扔了,现在居然在这儿吊我的胃,你还是人吗?”
“哦,您早说呀,不就是要嘛——”我把声音拉以后,看着她期待的表猛地给了一句刺激的回答,“不成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今天不是黄吉日,我必须斋戒三天以后才能献元,到时还要焚香、沐浴、更衣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蓉阿姨就抄起床边的纸扔了过来,我刚接住,她又把矿泉瓶也扔了过来,我一一接住,看她还要再扔,急忙喝了声:“住手!”
她举着手里的照片摆台不动了:“你想什么?”
“您怎么变得跟小姑娘一样沉不住气?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?”
她正要说话,手机铃声忽然响了,接起来一听,原来又是陆厅达。这位老先生好像白天还没有聊够,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半天,后来我听来了,他是想明天继续约蓉阿姨去看画展,之后还要共晚餐,这时蓉阿姨的已经非常了,恨不得上挂断电话,但还是耐着听他把话讲完了。
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,蓉阿姨眉锁,额布满汗珠,两个脸红红的像是天边的火烧云,整个在床上拧成了一麻,看起来已经麻难禁了。
我没敢再开玩笑,直接坐到她边说:“您别急,上就到。您的无菌容放到哪里了?我要先为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