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俩了,你可以叫了。”我低声对她说。
“北北,现在觉怎么样?好些了吗?”我再次问她。
“还有一疼……”
“你要听真话
的时候就应该觉到了,没想到自己像个瞎一样,居然还对摸到手上的品评一番,实在是天第一号的蠢材。
我的动得更快更猛了,鳖型虽然窄却邃幽,倒也能容纳这等,不致撑破胀裂,加之她的越越多,渐渐洁起来,里面不断响起“滋滋滋”的搅拌声,卧室中的痛意渐消,慢慢浮现旖旎动人的风光。
看来次之前一定要验明正才行了,即使开着灯也要仔细检查,否则就有可能错,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。
我低住她一个猛起来,她“噢”地呼一声,猛地向上动,那粒桃红在我中膨胀得十分惊人,我尽裹了一阵后又叼住另一个,再度把涂满了疙疙瘩瘩的上面。
“坏哥哥……你要是敢停我就跟你没完……”她咬着牙说。
她银牙暗咬地摇摇,两只手反而更定地抓我的胳膊,那执着的模样仿佛在行一场炼狱般的修行。
“怎么样?还吃得消吗?”
“你躲着不见我就是最大的伤害……”此时此刻,她的痛苦依然没有停歇来,她仍旧无比煎熬地忍受着我大的疯狂钻探。
虽然她始终把脸转向一侧,不肯与我面对面,但是苦楚的气逐渐变成低低的,然后又被牢牢压制忍着,反倒显得异样地诱惑。
北北突然揪我胳膊上的说:“神经病,你怎么变得这么了?”
但是,谁会想到安诺在被里藏了一个女人呢?我只顾盯着床底,却忽视了对床上的甄别,其实早该想到了,那双大怎么会是安诺的呢,还有那光小和秀气的足,我给她们过好几次脚怎么会察觉不到呢?真是该死。
随着的持续行,她的起伏越来越大,粉的香躯散发兰般的香气,怪不得我刚才闻这味很熟悉,原来自己早就察觉了那不是安诺的香,只怪自己被冲昏了脑,如果再多想一就不会贸然了。
“你不是说快要煮熟了吗?”
“北北,别撑着了,疼就喊来,骂我也可以。”
北北扭动的频率渐渐与我一致,似乎已经适应了的大,不过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快乐的味,只有咬牙持的表,我心疼地吻了一她发白的嘴:“要是疼就喊来吧,那样会好一。”
“北北,你没事吧?怎么胡言语了?需不需要暂停一?”
我想大概是因为有别人在这里所以北北放不开,就对安诺使了个颜,她会意地站起躲到别的房间去了。
我有动,北北真的非常贴温柔,不像蓉阿姨那样惨叫连连,禁不住俯轻轻吻了一她的香,她在苦楚中探香与我纠缠了几,接吻的时候尖颤个不停,仿佛连中的津都漾着痛苦的涟漪。
“别忍了,喊来会舒服一些。”我继续启发她。
她依然摇着,额的汗珠却不断沁。
。
我住心中的不忍,呼一气,沉着地开始,一一地戳中她的心,上的快随着增加越来越烈,得几乎无以复加,她的鳖型把我咬合得实在太了,传说中的名果然名不虚传。
“不……你你的……不用我……我可以的……”
北北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,只是侧着俏脸默默着泪,显得哀婉凄,清艳绝俗,看得我又怜又,心中涌起无限柔,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翅膀,让她好好享受滋味的妙。
“嗯……我没事……”
可能是耻太疼了,她无心与我多吻,很快又把收了回去,一滴泪顺着光的脸庞缓缓落。
上的异常快让她满面红,跟鲜鲍鱼的胀裂织在一起,两觉替升腾,如刚放沸中的虾一样,初时一半是火焰,一半是海,慢慢地变得全通红,痛与快密合在一起,烤得她发不知是痛是哭的声音:“呜……把我捞来吧……我就要煮熟了……可以趁吃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还疼吗?”
“我是不想伤害你……”
“坏……这时说的话你也当真……”
当然最主要的是,北北是个白虎,我刚才抚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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