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着急呀,很快就可以见面了。”妈妈说得很糊。
“就是上次记在本上的那几位。”
“还有这训练?怎么从来没听说过?”
“哼,每次消失你都有借。我问你,最近有没有勾搭那几个狐狸?”
“是你写的吗?”
“你又想那些的事了?”她以为我又要念那些诗,急忙压低了声音。
“不,是我从一个网友那里看到的,我只改了其中两个字。”
“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?”我皱着眉说。自从发生上次的盯梢事件后,依依把跟我往密切的几个女人都编了序号,其中葛离是狐狸一号,陶馨雨是狐狸二号,俞知月是三号,慧小凤是四号,莫采欣和杜晶芸分别是五号、六号,比较幸运的是,唐老师、安诺、北北没有被编上号。
“孩们在行‘幼儿识图训练’,现在不能见你。”
结束和妈妈的通话后,我又给依依拨了个电话,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,语气中仍有幽怨之意:“你还记得我吗?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?”
“对,你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,现在就是生人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我还想见见您呀。”我急于向她展示自己壮的龙,如果她知我恢复正常了一定很开心。
“不行,你现在不能回家。”妈妈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,还是剁了净。”她恨恨地说。
“什么?幼儿识图训练?行这个训练跟见我有什么关系?”
我再跟您聊行吗?”
“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呢?”我又问。
“这是最新、最科学的儿童启蒙训练,你不知也很正常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什么?我成生人了?”我吃了一惊。
“我听懂了,这是一首藏诗,三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我的名字,而且诗里还有你名字里的‘东’字。嗯,写得还有心的。那个‘郑女’和‘舜华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再忍一,这个训练周期还有十天就结束了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,我最近了一首好诗,想念给您听听。”
“当然不行了,他们都睡觉了。就算没睡也不行,他们不能见生人。”
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看来她急着想挂电话。
“那让我看一他们睡觉的样行不行?”我恳求。
“你不会这么狠心吧,媳妇儿?”我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。
“您听懂里面的玄机了吗?”
“你舍得吗?我看你不知
“那他们什么时候能见我?”
“等这个训练周期结束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不太愿地答应了,想到自己成了孩们中的“生人”了,真的让我很难过。
“什么,还有十天?时间也太了。这样吧,让我跟他们视频一行不行?我好想他们。”
“还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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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喏,诗是这样的:郑女丽颜如舜华,怡人冬玉无瑕。云端煦风自东来,不自达自达。”
“哦,我知了。这首诗我收藏了。”
“他们要在众多图片中选最熟悉的人,目前只能见我和保姆,如果见太多的人就会影响对图片的辨识能力。”
谢天谢地,妈妈终于发来几张孩们睡觉的照片,看着他们恬静可的睡姿我别提多喜了,真想亲他们两。
“这里面有个典故,取自《诗经·郑风》里的‘有女同车,颜如舜华’。”
“好,你念吧。”她似乎松了一气。
“不是您想的那样,是正经的七律,一共四句。”
“什么狐狸?”
“这事我永远都不会忘。告诉你,以后对你的监控只会越来越严,你要是敢胡搞搞就剁了你的小。”她的话说得很重,但是声音没那么冰冷,好像有儿要原谅我的意思。
“别闹了,你是我媳妇儿,怎么能忘了你呢?你听我说,我前一阵门考察去了,是秘密公,电话为了保密被人收上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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