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愈发翘起了。
蓉阿姨这时也觉到有人了房间,她警觉地微微抬起问:「是谁?」
我没敢言声儿,只是慢慢地把脱掉了。
她听不到回音,又追问了一句:「到底是谁?」
我还是不敢说话,可能是她平时给我的压力太大了,即使她蒙了并拴住手脚,威慑力依然存在。
她听我依然没有吭声,觉有不对劲,急忙又追问:「你是谁?到底要什么?为什么不说话?」
我一边往床上爬一边想,岳母啊岳母,你再耐心等一会,小婿上就来拯救你了。
看来今天是我为刀俎,你为鱼了,不是为了快还是为了救人,这场是肯定无法避免了。
蓉阿姨发觉我上了床,挣扎得越发剧烈了:「你……想什么?」
她说话带着明显的颤音,显然是有害怕了,我本来不想吱声,打算这样闷就完了,但她总问个不停,自己如果不搭茬就显得很无趣,于是压低声音说:「我来陪陪你。」
这个变声还真好用的,直接把我的话转成了非常鲁的声音,完全是另一个人说话的动静儿,这我有信心了。
蓉阿姨听得我不怀好意,赶忙夹两条玉说:「你们刚才不是说找我有事吗?」
「对,就是这件事。」
「什么事?」
「跟你参加大赛呀。」
「你胡说什么?」
「没有胡说,你的那些妹都已经开始比赛了。」
「你是谁?」
她竭力装镇定的样。
「我叫小钢炮,是章鱼哥的手。」
「你刚才说邀请我参加比赛是怎么回事?」
「就是我们老大说的那个大赛,谁的次数最多就可以获得一笔重奖,不好意思,咱俩被安排到一组了。」
「你想什么?」
「跟你呀。」
「你不要来,我不想参加这个比赛。」
「那可由不得你了,这事儿要听我们老大的。」
我摸了一她裙的小。
「你别碰我。」
她张地晃了一。
「还矜持什么,你们小的不是经常陪男人上床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