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我得意地说。
“你……怎么知?”
“小时候我半夜去卫生间的时候,在你们卧室的门听到过。”
“你怎么还有听床儿的病?原来你从小的时候就心理变态了。”她的表又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唉,我也是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。妈妈,我真是不明白,守着您这么个大女,爸爸为什么不和您夜夜笙歌呢?这不是暴殄天吗?而且他还在外面有了小三……”
“闭嘴,不要讲,你爸爸不是那心的男人,他和安诺妈妈那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喝醉酒了……”妈妈这个时候还没忘了维护爸爸,看得他们的基础还是好。
“您确定他们只有一次吗?”我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。
“嗯……你爸爸是那么讲的。”说完后她快速看了我一,似乎听了我的弦外之音。
“其实……”我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。
“怎么了?”她察觉到我有话要说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有话就说呗,什么吞吞吐吐的?”她看我没说的不是什么好话。
我无声地笑了一,没有多言,妈妈狠狠瞪了我一,接着去洗自己的秀发。
其实我想说的是,以妈妈这样势的女人格,爸爸在家里必定是于弱势地位,虽然他平时一直让着妈妈,心里一定渴望焕发男的尊严,所以刘洁阿姨这样温柔的格正好对上了他的胃,两个人酒后也就不奇怪了。
不过妈妈的格我不怕,因为她的势在我面前施展不来,她越是装气势汹汹的样越显得心虚,可能因为我是她的儿,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使我在追求她的路上永远占有绝对的优势,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不过我。而爸爸的温吞格就压制不了妈妈,始终于风。
正因为如此,爸爸和妈妈虽然恩,却不能相厮守,而我的脸够厚加上死缠烂打,妈妈在被我第一次得手后就越陷越,所以我和妈妈的格更适合,她正需要一个古灵怪的“韦小宝”来抑制她的格,当然了,这个“韦小宝”如果是别人,她不会害怕,如果换是我的话,她就无计可施了。
妈妈看到我嘴角的诡异笑容,知我一定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,她用力了一我的额:“快说,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,爸爸有怕您,所以你们离婚了,但是我不怕您,所以您就上我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七八糟的?”
“您跟爸爸的生活普普通通,而跟我时就惊天动地,两里一比较就很清楚了,您尝到的味后当然离不开我了,所以您跟我在一起是最正确的选择。如果没有一个好的伴侣和家,一个女人的事业再成功也是不完的。”我振振有词地说。
“你就那么有自信?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的伴侣吗?”
“当然了。因为咱们的格更互补,一定可以白偕老的。”
“怎么互补?”
“肯定互补呀,您看,我很斯文,您很野蛮;我很腼腆,您很好;我很大方,您很妒忌……”
妈妈不等我说完就又打了我一:“你还真能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,我什么时候妒忌了?”
“您怎么又动手呀?听我说,妒忌也不一定是坏事,再说了,妒忌说明您我,俗话说,家有悍妇,良友不至;家有妒妻,其夫不。”
“哪有这句话?是你自己编的吧?”
“这是古人说的,不是我编的,”我忽然盯着她的白虎馒说,“哎呀妈妈,您的好像变得更更厚了,是不是真的练习星大法了?”
“去你的,又开始没正形了。你问好意思问这个?还不是被你的?”她一面呵斥我,一面不自禁地顺着我的光往看。
“姥姥的是不是也没有?”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