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鹅并没有要求蛤蟆离婚呀。”
“那……这只天鹅图什么呢?”
“你猜不到。”她神秘地笑了一,轻轻挽起了我的胳膊。
事已至此,只能先敷衍她一了。趁着她意迷,我借机问起那天在医院的事:“采欣,差那天你在医院是不是看到我了?”
“没有呀,那天你去了吗?”她显得有错愕,并且不像是装的。
“是呀,我去了,还和你打招呼了。”我也有糊涂了,那天明明是她推开观察室的门看到我和北北接吻后就迅速离开了,怎么现在居然全忘了,难她得了选择失忆症?
“我当时的神是不是有茫然?”她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嗯,是有一。”
“你瞧瞧,”她轻轻从睛上取一个薄薄的隐形镜给我看,“我是度近视,那天正赶上检查,就把镜摘来了,后来不知是谁把镜盒收走了,结果让我当了两个多小时的‘瞎’,你见到我的那会儿肯定是我没镜的时候。”
“咦,不对呀,前几天你不是说在医院看到什么了,还说要把事主动公开吗?”
“这一阵总有人给我写一些暧昧的书,还摆在我办公室的桌上,不是你的吗?”她纳闷地问。
“不是我,我哪有那么的文学素养呀,再说我追女孩从来不写信的。你说要公开的事就是指这些书吗?”
“对呀,不然还有什么?”
“嗯……没什么。”听到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,闹了半天那天在医院莫采欣没镜,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,我和北北完全是自己吓自己,我还伙同林凡自导自演了一绑架的戏码,结果
戏演砸了不说,又惹了一连串的麻烦,不但和唐老师上了床,还俘获了莫采欣的芳心,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。
“喂,你就不能给我写封书吗?”采欣发现书不是我送的,显得有失望。
我赶用手在比了个“心”形:“最唯的书是藏在心里的,因为它会历久弥新。”
“讨厌,就会说好听的。”她白了我一,但是看得很兴,把我的胳膊也搂得更了。
为了补偿今天给她造成的惊吓,我陪她看了场电影又吃了顿饭,她的兴致非常,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话,我觉得她似乎陷网太了,这可不是个好兆,还是要早些跟她把话讲清楚比较好,等到被妈妈和依依发现就来不及了。
随后的一段日我都不敢去医院,既怕遇见唐老师,又怕碰到莫采欣,这两个女人我现在都惹不起。不过采欣还是善解人意的,她知我家有妻,所以也不总来打扰我,她更像是我的红颜知己而不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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