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更决了。以前您对于咱俩的事还有瞻前顾后、犹犹豫豫的,现在完全没有了。”
“开弓没有回箭,事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往前走,婆婆妈妈、拖泥带地事只会害人害己。”她语气定地说。
我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看向妈妈的神中更增添了几分敬佩。跟她那一往无前、舍我其谁的气质相比,我实在是太缺少魄力了。我们俩放在一起似乎更符合“女主外,男主”这句话,我好像更适宜一个家妇男。
又过了几天,看预产期临近,我护送着妈妈住了医院的单间,自己就睡在她旁边的另一张床上。北北很快也赶过来,跟我们住在同一个单间。幸亏这个单间足够大,否则还真住不我们三个人。
安诺的妈妈刘阿姨也快要生了,爸爸、安诺陪着她住了同一家医院,安诺时不时地过来帮忙,只是她看向我的神始终是谦卑和负疚的,好像是在赎罪一样。
妈妈也觉察来了,她私里问我安诺是不是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,我掩饰说她最近一直这样,不跟谁说话都是低声气的样。
我每天还要去帮助爸爸照顾刘阿姨,他很激我,看得来他依然很想知妈妈肚里的孩究竟是谁的,我只能推脱说不知,他也无可奈何。
预产期的几天,依依也请假回来了,我告诉她晚上不用住在医院,白天来就可以了。蓉阿姨的工作比较忙,没有天天来,她每次见到我也是一副欠了我八百万的样,看得妈妈很是纳闷。
我的好几个同学要来帮忙,我说你们不用都来,有莫采欣在医院就够了,沈霄星自告奋勇地说他的人脉广,路宽,肯定能帮上忙,我不忍心拒绝他的一番好意,就让他每日跟着我一起忙绿。
妈妈的状态一直比较稳定,只是不太喜吃东西,每次只吃一饭菜就说饱了,我看着她像一面大鼓的肚,心想:这么大的肚,每天就吃那么东西能供应必需的能量吗?
期盼已久的日终于到了。有一天早上,她突然胃大开,像饿神投胎一样连续吃了好多,就在我劝她不要吃得太饱的时候,她蓦地抓住我的胳膊说:“小东,我想……大便。”
我赶扶住她说:“好,咱们去大便。”
她哆嗦着抬起手拍了我一:“傻瓜,我要生了,还不去叫人?”
我如梦初醒地去喊人,很快来了几个护士把妈妈推到了手术室,莫采欣也带着主任医师赶来了。在经过一番检查和家属签字后,妈妈被送上了手术台。
“手术中”的指示灯一亮,我就开始焦急万分地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,北北和依依也张地抱双拳放在嘴边,不住颤抖着。幸亏莫采欣在手术室里,我还安心一些,毕竟有个熟人在里面况是不一样的。
沈霄星很沉稳地安我:“小东,你别张,这就是个小手术,阿姨睡一觉就轻松搞定了。”
我了上的汗:“谢谢你,老同学。”
他自信地笑起来:“不是跟你夸,经过这几年的锤炼,我现在已经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了,以后你可要学一学我变不惊的气质。”
我看了他一,心想:反正不是你媳妇生孩,你就在这儿吧。
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,就在我焦虑得六神无主的时候,莫采欣终于推门走了来,她略显疲惫地对我说:“小东,祝贺你,手术很顺利,阿姨已经生一对双胞胎了,都是女孩。”
我听了之后上兴地蹦了起来,莫采欣转又回到了手术室,沈霄星握着我的手说“恭喜、恭喜”,北北和依依也搂着我的胳膊笑个不停,安诺这时也赶到了,跟我一同庆祝着。我乐得嘴都合不拢了,心中纵地呼着:太好了,我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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