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魇之术(3/3)

二意，不光如此，离去的时候，乌洛安也来到这，明显是来找尔斯的。

他对乌洛安报以微笑，谢他的相助，得到的只是他冷冰冰的视线和沉默。

看来女神和龙的关系不错，他不禁想到了旧世界的一些谣传，暗沉的眸愈发冰凉。

“你知旧神的故事吗？”厄休恩突然问。

小恶着爪，懒洋洋的说：“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，大人想知什么呢？”

“我记得丰收女神的故事不如其他旧神的多。”

“尔斯大人很少现在众人的中，她只会在丰收的季节去乡村照看田地，还几乎都是大地女神拖着她去的，而且每年只一半的时间满足信徒的祈求，她照看作的兴致总是来的快，去的快，今年想给麦一个好收成，等到了明年或许就变了，她又开始对果树上心。”

“那她可真是够懒惰的。”他嘴角不由上扬，很快又恢复了冷漠，似乎意识到这样笑不妥，“那她和龙的故事呢？”

小恶想了想：“我不太清楚，只是听说尔斯大人没有像其他神明那样憎恨龙族，但也没对龙多好，她从不过问龙的事，似乎将他们遗忘了。”

他的心不由沉了一，又在不经意间想起了尔斯，失去记忆的那段日，厄休恩不愿再回想起，这是他终的耻辱，一个乞儿，靠着女神施舍活去的人，无论他有多卑微，为她绞尽脑的鞋，又卑躬屈膝的为她穿上，可见女神并未对他有多么的好，即使她享用了自己的。

想到此，他不禁一气，女神的冷漠让他的殷勤如同一条狗在大路上被人一脚踢开。

指尖凝成黑的雾，顺着窗往外有目的的飘去，小恶察觉到了神力的气息，不由说：“那不是魅的梦魇之术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厄休恩。

小恶又是惊讶又是忐忑，黑暗之神从未用过魅的力量，毕竟那不是什么正经东西，它忍不住好奇：“大人怎么会突然想到用梦魇之术？是要给哪个信徒传递神谕吗？”

厄休恩笑笑，只是摸了摸它的脑袋，什么也没说。

那天夜里，瑟兰因很晚才回到书房，厄休恩早已等候多时，用平静的语气迎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