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人不认真听,还求疵的。
就有人小声说,婴儿的本就用不上,他们都是初中的老师,学婴儿和儿童的浪费时间。
顾曦连忙恭恭敬敬地朝着救援队的人员鞠躬,“对不住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台上救助队的工作人员,站在那里连续讲了两三个小时,连都没喝。
他的话音刚落,不少人脸上都泛起了微红。
这培训,有些学校重视,有些学校就是走个过场。
救援队的人员连忙摆手,他叹了气,朗声说,“其实这况,我们遇到过很多次。确实有很多人觉得心肺复苏和使用AED对他们来说是很遥远的事,有些人觉得一辈都用不到,所以不会认真学,走一走过场。在这里,我和大家分享一个真实的事吧。”
“我今年34岁,加蓝天救援队十年,十年中,我参与过四千多次救助,为两千多人过心肺复苏,这其中包括抑郁症自杀的人、河后被救上来的人、意外空坠落的人……就在去年,我的父亲到龙山爬山,在山腰上,突发心梗,当时现场游客很多,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忙一次心肺复苏。”
讥讽,“各位老师,你们总在课堂上调要学生认真听课,怎么换了你们当学生就在这接耳啊。”
当学生的时候,他自己不听课,老师训斥他的时候,他总是吊儿郎当翻白。
有人声质疑,“这是教师的培训,你一个学生怎么混来的。”
“我当时谁,这不是那个文山实验的顾老师吗?”
反正听着救助队的工作人员苦婆心的讲述,再看到台这些人的嘴脸,他心里燃起一怒火。
沈念晨当就怒了,他把助教的耳机调大了音量。
AED的使用,救助队的人员讲得非常仔细,不仅仅是给成人如何使用,连儿童和婴儿都讲得十分细致。
更多的人无非就抱着来明城溜达一趟的心态。
众人七嘴八说了起来,现场更了。
现在好像能够明白那时候老师是什么样的心了。
“我的父亲走了,那段时间我很迷茫,我曾经救过那么多人,可当我父亲有事的时候,却没有人伸援手。那段时间,我甚至觉得我的工作毫无价值和意义,我想要辞去救援队的工作,直到我的上级找到了我,他告诉我,在我们的国家,并不是人冷漠,而是很多最基础的救援手段没有普及,越是这样,我们越要逆而上,多多召开这样的培训会,教会更多人。”
“原来是她啊……”
顾曦连忙站来,“他是我的学生,我带他过来的。”
结果被一个看着就学习不怎么好的学生给指责了,偏偏又说不什么反驳的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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