蛀牙(3/3)

但是可以看星星。（笑）

（迟疑）如果，如果，我想说……您愿意同我结婚吗。

是的，现在。

我本来希望可以有很多时间让您了解我。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太仓促了……我知……

您垂着睛，用那样的目光凝视我。

我吻您——在您的嘴上尝到悲伤和恐惧。您咬了我，牙齿沾上我的血。您怕什么呢？您原本可以更用力些。可是现在，您神闪躲，像个淋的羊羔，抿的双，柔发颤的肤，我想……如果您允许，我想拥有您，温您，您说好不好？

您合上眸。

像献祭的圣人。

杂草、碎砖和土壤是我们的婚床。

彩绘玻璃在声中被光穿透，投映颤抖的光。

神好像生气了。它挂在墙上，无可奈何地着我们为所为。

大地在辗转，发无助的、空旷的息。

空气中弥漫的厚重无比，并凝结成坠落，渗土壤。

我们在上帝的里。

您痉挛得好厉害。您害怕吗？可是我好兴，他们说每个人通往地狱的路都是不同的，现在我可以同您一起走了。

我好兴。

（泪滴落，打在锁骨上）

*

事不该是这样的。

您不该对他开枪。

快去洗掉。连衣服一起。不，把衣服烧掉吧。

如果，如果他们找到了我们，就说是我开的枪。明白吗？我相信您会站在证人席上为我辩护，说我们相，说我从没有绑架过你。但是亲的，这不一样。无论如何。我要您答应我。

我要您发誓。

（不愿的低语）

（拥抱）

请您不要再对警察手了。我可以对付。

不，我不是在乎他们。完全不是。

您明白吗。您只是人质，没有参与我的任何计划。不要为我对抗警察了，即使……

别担心，我没有打算放开您。

您要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也会活去。我要您永远记得我。好吗。

（耳廓上的亲吻）

（十指相扣）

*

我已没有退路。

实在不知怎么跟您告别才好。既然告别无法割舍，那我不要告别。

您真让我生气。为什么倒掉我的咖啡？为什么不乖乖地去睡觉？睡一觉起来就好了。枕边有车钥匙，银行卡和您的份证。

为什么要跑来，看到我被围困的样。我现在既狰狞又狼狈。

您用泥砖砸了后排的警察。我第一次见您如此不顾形象。这真不像您。

可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