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厂观察笔记 第54节(3/3)

的人，也是我想维护的人。”

第48章 冬聆桑声（一） 你对婉儿怎么了！……

临近正月，尚仪局司赞女官之一的陈秋芝忽然病故了，她面的两位典赞女官又都是去年才擢上来的新人，不堪大任，司赞这一司上，一时补不人。

姜尚仪与尚局的两位尚商议之后，决定将典宾女官补一位到司赞的位置上去，以便应付年大宴上，各外命妇的领宴时的导引赞相事务。

典宾的空缺，补上了从前一位资历较老的掌宾女官，至于掌宾的空缺，便补了宋云轻。

宋云轻今年才十九岁，也算同一批女使当中第一个在尚仪局的年轻女官，杨婉等人都替她兴，闹着年后要凑份庆祝。

宋云轻却有些措手不及。

两个人夜里躺在各自的榻上，她总是睡不踏实。

杨婉听到她又是翻又是咳的，便披衣起来了灯，问：“要不要我服侍你喝一茶。”

宋云轻忙坐起来，“你可别劳动了，这几日雪重得很，好容易睡，起来遭了风，开有你咳的。”

杨婉拢着被缩回榻上，“你怎么了，连着好几夜了，都睡不踏实。”

宋云轻也把被裹在了上，两个人就这么隔着烛火聊天。

“我担心正月赐宴会纰漏，你是知的，你和我平时都只局里文书上的往来，哪里过掌宾的事，这陡然间让我上了台面，我打心里看不上自己。”

杨婉拖过枕，枕在自己的面，安她：“咱们只伺候后妃和外命妇们，能有多大纰漏，娘娘们都是活菩萨，即便是错了，就饶恕不了了吗？”

宋云轻：“我不是你，你学东西，记东西都是那般快，就跟有个钉往你脑里凿一样。”

杨婉听完不禁笑了，“你说的……这说得怪吓人的。”

“这就吓人了吗？”

宋云轻撩开床帐，夜里清醒过来，她也有了聊天的望，捧着对杨婉：“你听说过太祖爷用铁钉杀大臣的事吗？”

杨婉一愣，立即来了残酷的科研兴趣。

这到是连野史里都不曾有的段。

“为什么拿铁钉杀啊。”

宋云轻：“太祖爷那一朝有个大臣叫吴善，是山东一代的大名士，太祖爷请他来官，他一直都不肯，后来据说被锦衣卫砍了一只手指，他才被迫京，结果，在面见皇帝的时候，不听司礼监太监的导引，错行了大礼。结果惹皇帝震怒，认为他是大不敬，命北镇抚司把他压诏狱，用铁钉把他手和膝盖定在地上。吴善撑了三日就死了。而那个负责导引的太监也被打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