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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乖乖躺好。」他一手压在齐熙肩上，倾伸手缓缓撩开她的裙襬。

「不张开，是要我动手吗？」莫曦挑眉。

杏罗裙罩住她的半，她张得连裙襬脚趾都卷曲起来。即便两人有过肌肤之亲，要他在灿灿琉璃灯仔细瞧她私，简直羞煞人。越是不敢想，脑袋里都是他沉的眸。

并非拒还迎，面对他烁烁神盯着自己，齐熙就觉得自己像是猎，不由自主地将双膝并拢得更，别开逃避他的目光。

不能怪他声声正派说词但脑袋却满是绿思。谁人不，也。他加冠之年又五。这四个月以来全心悬在她上，真真切切避开女，如今见到她，一撩拨就能让他望发。

话是这么说，但她又后悔自个儿嘴太快，不羞不臊来着，矜持都扔去哪了？越是想维持端庄模样，越是别扭。莫曦想笑却不敢，她就像惊弓之鸟，只要他展现调笑心思，就见不着她这番柔顺的姿态，还有好的胴。

铺上。好不容易稳住，赶爬至床得另一端，整个缩成一团，不自在地曲膝蹲坐。

只是既然答应她只看看罢了，莫曦压心激昂的绪，力持镇定，面淡淡，却受不住齐熙琢磨了老半天才缓缓拉裙襬。

「啊！」齐熙呼，心中惶恐便想逃。

这样的举动看在莫曦底极其可，也勾惑至极，他忍不住伸手推倒齐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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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将法对齐熙一向有效，更别说语带威胁的气，果不其然，齐熙转瞪了莫曦一，惶惶然呼：「你不要动，我自己张便是！」

「张开──」莫曦的嗓音越发低沉压抑。

有着绮念的人不只她一人。莫曦亦是想到初见面时，她也是这般姿态，如清晨着一滴朝苞待放的；还有初夜时，她的嘤咛，而他是如何邪魅地在她勾挠停留。

是久违的雪肌玉肤，两条纤细如笋似藕，细诱人，令人未饮先醉。但，却只能看，连碰都不成。她双眸泛着光，不是动，而是胆怯，还有不知名的绪。只是看着他的肌肤便浮现疙瘩。初夜的掠夺让她对于两人亲密接有着惧怕。但除此之外呢？他无法判断。

莫曦轻甩，想摆脱那些妄念，她的健康最为重要，他气勉压念，葱玉指尖探向裙襬，齐熙向后缩了缩，抱膝盖，整张脸埋双膝之间不敢瞧他。

若齐熙直接掀了裙，那般缠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