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难堪。
比李芸贞还让他难堪。至少李芸贞识相,从未叫错名字!
没了温柔挑逗,没了甜蜜撩拨,莫曦狠狠地咬了齐熙脖颈。
她尖叫醒来,惊慌喊疼,他却越发用力,直在她雪白的颈上印刻牙痕。
『救妳的人是我。』莫曦双眼冷凝如冰,语调如霜雪纷飞。
齐熙摀住被他咬疼的颈子,听他寒声说:『我的女人,心里就只能有我。不许有其他男人。』
像是惩罚,更似要将他刻印在她的记忆中,他狂乱吻上她的颈、胸口、乳尖,重重地咬。盛怒的男根长驱而入,填充了她的蜜穴,不顾齐熙准备接纳他与否,狂浪地占有她。毫无爱怜的侵犯,既疼又涩,更是一种羞辱。
一句梦呓,炸散了莫曦的缱绻与负罪感,只余征服欲。
一次又一次的探入冲击,修长玉指揉捏盈润的双乳,两人的喘息溢出唇瓣,温热的气息扫过光滑玉润的吋吋肌肤,他还不满足。他的唇滑过了齐熙的耳垂、颈项,滑向锁骨,停驻在乳尖上,啃咬舔吮,挺腰律动,直到蜜穴潮湿炙热。
齐熙随着莫曦的抽送晃动身体。她的手抵在了莫曦的胸膛上,拒绝的细语转为呻吟,身体违反她抗拒的意志,回以娇腻的吸吮,紧箍男根不放。她不肯承认身子敏感,只是随着他肏干的气力与速度加重加快,再度沉沦于野合中,嘤咛不止。
两人各有心事,纵使花径紧拢与连绵的娇吟回应着莫曦的需索,但她氤氲抗拒的双眸看得莫曦心情复杂。
占有了身子,进不了心里,不是一种悲哀吗?
想起再度见到李芸贞已嫁做人妇的神情,温柔的眼神不是望着他,就让他心痛难堪,只觉得自己活得像是个笑话。
他握紧拳,凝视着身下的女人,相似的侧脸,让他疯狂失了理智,越发狂乱地抽插。
除了身体的侵略还不罢休,他逼着齐熙唤他的名字百来回,迫着她在情欲纠缠间还要喊着他,子清。
齐熙让他握住了下颚,被迫望着他。
莫曦眼神幽暗愤怒,不容拒绝的嗓音里带着狂乱,要她记住他的名。
莫曦,字子清。
莫子清。
其字清澈,淡泊如水。
一如在马车中,望着他的侧脸,斜雨中的十里芰荷,晕成淡墨如画,他那般恬淡静谧的神情,极为好看。
但此时他在她体内驰骋,他的瞳眸遍染浓重墨色,如暴雨扫过莲塘,再无温柔宁静。他的动作迅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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