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压在餐桌,楼梯,冰凉墙,玻璃窗。
换着不同姿势和地方着她,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专心的被他,即便她有想昏过去的迹象,也会被他发狠一咬,活生生疼醒。
肩膀和脖灾区一片,留一片片咬痕。
这对岑苑来说一场地狱级的折磨,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过去的。
第二天醒过来,已经是中午十二。
她无比庆幸自己昨天推迟了上午的工作,可她的脖和肩膀上也全是伤,这本不了门。
一早就醒来的陆前,去外面买了东西,回来的时候看她洗漱完,四肢疼的艰难穿上衣服。
房门打开,岑苑惊恐用被遮掩住上半。
“都完了还有什么可遮的。”
“你……拿的什么东西。”岑苑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都在打颤。
他嘲笑的走来:“当然是好东西啊,能让上,留我专属印记的好东西。”
小型箱里,是穿环的工。
怕她不听话,制将双手绑在了床上,拿麻醉膏和针,还有他特别挑选的环。
那些刑,岑苑抗拒的尖叫都快要将房掀塌了,她知自己上不能留这些东西,不然她的事业全毁了。
“你别这样对我,别这样,我求你了,求求你!”
“叫吧,,再叫的大声,我不会手留。”
将麻醉膏涂抹在她粉翘的上,针也已经蓄势待发,不忘朝她有威胁的笑容。
“等你什么时候接受了这两个环,我就放你去,不然,别想着你能走这个家。”
“啊啊啊!”
大的针从一穿到另外一,即便有麻醉膏的存在,也遮掩不了被扎时剧痛,以及她心死如灰的绝望。
像戒指般的圆环挂在了上,拉扯着往坠,成了她上再也消不掉,独一无二的记号。
这让岑苑疼了整整一周,怕她擅作主张的把环给取来,陆前也绑了她一周,在家里各肆意的姿势把她给玩。
直到从她嘴里,亲耳听到她说来不会掉,才心满意足的放她自由。
“我让去工作,但别忘了晚上早回家,六之前,我会等你,没回来的后果,你自己承担。”
他笑面如虎,岑苑死咬着牙槽,把衣服穿得很厚重,遮掩自己的,坐上来接她的车。
助理不停在她耳边碎碎念着工作,一周时间里她有些代言的合同被刷掉了,还要赔偿给一些综艺节目的违约金,岑苑木讷听着,没什么表。
“,这一剧,可千万别在中途有事了,我已经跟总制片人求过好几次了,他说要跟您面谈,所以这一顿饭您好好表现一!”
岑苑即便脸上化着淡妆,也掩盖不住的憔悴。
助理看她没反应,都快急哭来了。
车上,接到了匡延的电话,失踪的一周里,看来他没把照片给放去,岑苑有气无力喂了一声。
“在哪。”语气冲冲怒火,似乎是发觉不妥,又变了个音。
“,上次的杀青礼还没给完呢,准备了一条项链送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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