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姚从卫生间中出来,手里握着一根验孕棒。
她整个脸都白了。
失魂落魄坐在床边,瘦弱腰杆往下垂,蝴蝶骨将薄丝睡衣凸出明显弧度。
右手无力捏着验孕棒一角,无神双眼盯着地面大理石细密的纹路,没过多久,她蜷起双腿抱住,闷头无助哭出了声。
浅浅的哭声从一开始细小越变越大,沙哑的声音引来了门外的注意。
长发在肩部滑落,发梢焦黄微卷,往前倾的身体也让头发挡住了整张脸。
“妈妈。”
稚嫩的孩童声,念着含糊不清的音调,走路踉踉跄跄,推开虚掩的门缝跑了过来。
“妈妈,为什么,哭哭。”他抓住她细骨的手指,剥掉了手中的验孕棒,掉在地上两条红色杠格外显眼。
秦姚停不下的哭声,肩膀跟着颤,她的呼吸都要喘不上气,难受哽咽吞着唾液。
“妈妈,妈妈。”
孩子一直在一旁叫着,天真无邪懵懂,秦姚抬起头,发丝黏在脸的泪水上,哭红的脸泛着蒸汽,眼里水雾一团,娇媚脸蛋仿佛是刚出炉的温泉蛋,肌肤一层水润光泽,无可救药的魅惑。
“不要哭了,好吗?”穆满抓住她的手嘻嘻笑:“爸爸,回来,有好吃的给妈妈,好吃的。”
两岁半的儿子根本不懂那个男人嘴里说出好吃的话是什么意思,她用力擦着泪把眼角揉的通红,不甘摇着头,反握住他面团一样的小手。
“满满,妈妈只想要你一个孩子,你不喜欢弟弟妹妹的对吗?”
他噘着上唇:“那是什么?”
“就是,跟你一样,是爸爸妈妈的孩子,可妈妈不喜欢这个孩子,你也不想要的,对不对?”
见她哭急的抓住他,穆满伸出手想要帮她擦掉眼泪:“妈妈不喜欢,满满也不喜欢,妈妈不要哭了,爸爸回来,不喜欢,妈妈哭。”
他只记得她会每天都哭,爸爸会欺负她,穆满想要帮妈妈开心点,可只要爸爸一回来,就不会靠近她。
秦姚不想要这个孩子,但她不会有任何的话语权,可怜的从穆满身上得到慰藉,那个男人已经费了很多心思想让她再怀孕,只是她没想过会这么快。
“妈妈,我会,识字,我读话本,给你听。”他吞吐说着不流畅的话,抓住她的手以自己的小身板想要拉起她。
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。
穆满脸上有些失望,鼓成一团的小包子脸皱起来,还不忘提醒她:“妈妈,不哭。”
她哭肿的眼睛没法逃避掉,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情绪。
穆温墨脱去长款风衣,扔在了客厅沙发,卧室的门敞开,她胆怯看着他高壮的背影,白色衬衫扎进裤腰中,长腿笔直屹立,从柜子中摸起一根黑色长粗烟点燃,抽上。
深吸一口,他这才转身,朝着卧室徐徐走来。
穆满被他揪住了衣领,不温柔的动作将他丢出了卧室,关上门,动作熟练一气呵成,门外的他已经没了上次的大哭大闹,摔痛了屁股也一声不吭。
穆满知道,家里只有爸爸说了算,就连妈妈也要比他还害怕极了爸爸。
“哭什么。”他捏着她的下巴,眼神流转在被泪水浸泡湿肿的眼皮上。
“我怀孕了。”
穆温墨懒翘起嘴角,手指夹着烟吐出一口薄雾,望着地上的验孕棒,闷哼性感的笑坦露:“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儿。”
可她却捂着肚子,怯生生抓着他的衣角拜托:“打了,好不好,我不想怀,我不想生,一个就够了,真的好疼。”
“再说一句,我卸了你的嘴。”
他冷漠甩开她的下巴,咬着烟将衬衣纽扣一个个解开。
价值不菲的手表被扔在了床头桌子,褪去遮蔽的斯文衣物,背后大片粗犷原始感的黑色图腾文身显露,一只乌鸦栩栩如生于右肩肌肉,黑色的瞳孔发出狠戾,正如身体的主人一样,露出贪婪欲望盯紧她。
秦姚眼神逃避他的身体,绞尽脑汁还想着说服他的办法,男人已经脱下了皮带,咬烟回过头,绷紧下颚线,如同黑色乌鸦震慑力,不容置喙:“衣服脱了。”
“我……怀,怀着孕。”
“怎么,刚才不是说不想要吗?”
她不知该如何解释,做爱还是留孩子,她哪个都不想,以至于脸上纠结的表情快要痛苦哭了。
“我给你个不要这孩子的办法。”他面对着她的解开裤子,手指勾下内裤,冷漠的翘唇,眼皮厉锐一条直线:“除非我的鸡巴能把它给操死,你敢不要它试试。”
“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,你就这么不把我当人看吗!”
他俯瞰惯了,位居权利顶峰,没人能忤逆他,裤子还没脱掉,就把人给拽躺在了床上,粗暴扯她的睡衣,真丝布料在他手里变得不堪一击,手臂肌肉的抖动,哗啦一声撕扯掉了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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