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中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,走廊公告栏周围站满了人,高一年级第一的人,依然是那位上学期新转来的女生,从开始进入学校,就霸占了第一名的头条。
而曾经常年第一的聂嘉木,被挤在了她的名字下方。
他盯着人群的喧闹好一会儿,才双手插着校服裤子口袋,沉脸离开。
高三艺术楼在隔壁,两栋楼之间连着一条空中走廊,走过去后风雨无阻上了顶楼,通往楼顶的门锁已经被暴力撬开,打开发现,聂霁正站在边沿栏杆处抽着香烟。
他手指间捏着烟回头朝他看来,白色校服领子上几道铅的痕迹,修长手指夹着烟就如同夹笔一样熟练。
“大清早的来艺术楼干什么?”
“想着你会来这里。”
聂霁胳膊撑着身后栏杆:“说吧,又遇到什么事儿了。”
聂嘉木走过去,靠着铁栏杆阴笑了声,莫名慎人:“成绩出来了,老子还是第二,自从那家伙转校过来之后。”
聂霁倒是有听他说过几次:“排在你前面的,是个女生?”
“还以为是个胸大无脑的废柴!”他恨得牙痒痒。
聂霁鲜少见他会这么恼怒的憋在心里,这种发泄不出来,一肚子怒火的心情,竟让他感觉到新奇。
“我说你……”
“老子要把她踩在脚下!”
恼羞成怒自然是不用多说了,不过聂霁好奇:“你怎么踩?”
他昂着头,气势硬要高傲起来,垂眸的姿态居高俯瞰楼下操场:“让她堕落!”
聂霁噗嗤一笑。
“怎么,你不相信我会做出来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他弹了弹烟灰,拂去袖子上的灰尘:“我只是感觉你好久没这么用力过度了,一个成绩而已,居然让你把火气发在女生身上。”
聂嘉木拍了栏杆一巴掌:“等着瞧吧,这第一名必须是我的!”
他自小到大的成绩都不错,从没降落过,也是一直以来被看好的“优等生”,自尊心受到几番打击,聂霁倒对他的行动有几分兴趣。
咬着烟囔囔了一句:“可别玩出来性命了,大哥管理公司还挺辛苦,给他找麻烦,小心他记仇。”
见他没说话,眼睛看出神,直勾勾盯着一个地方。
聂霁转过身,顺着他的目光往下面操场看去,艺术楼只有五层也不高,操场上的人影看的很清楚,一个在跑道上孤零零的身影朝着前面跑,唯一特色是那连校服都裹藏不住的胸部,她跑步的节奏幅度很小,那抹风景却抖的十分不像话。
马尾辫甩动都没那胸部诱人,整个身躯仿佛被胸前那对累赘,坠的往下要压倒,脸红喘气的娇俏,任谁看了不说一句绝品!
想起他刚才说的“胸大无脑”,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,这就是他口中那位高一年纪第一的转校生。
“倒是稀奇,毕竟你还从来没对学习以外的事儿上过心。”
“二哥不感兴趣吗?”他忽然平静的开口,就想问这杯水该不该喝一样的随性。
聂霁挑了眉,他生的性感,随便一个举动便隐匿着荷尔蒙的爆发感,粉琢薄唇,只轻声吐了一字。
“感。”
两人的想法一拍即合,用他们聂家的权利,调查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,况且这所私立学校,也贪了聂家不少好处。
不过这新来的转学生,倒是个可怜的身世,让人意料不到她是个孤儿,在学校里的性子并不阴沉,反倒还有很多朋友。
“估计是因为高额奖学金才来的。”聂嘉木仰躺在办公室真皮沙发,翻看着仅有两张的资料:“每次考试年纪第一都会有笔不小的奖励,虽然咱们不缺这点钱,不过对于她来说,那可是笔巨款。”
聂霁倒也赞同他的说法,学生证上齐刘海的少女,清纯动人的美色,胸前那片波涛,难以想象在衣服之下有着怎样的一片奇景。
“我有办法了!”
聂嘉木从沙发上起身,眼里暗涌情绪,只是令他想想就兴奋的计划。
走廊上一抹身影奔跑回空无一人的教室。
下节课在隔壁那栋楼,季白恰巧忘记带书,等她跑回教室里拿东西时,发现自己课桌上被人用黑色墨笔划了几个大字:
奶牛,母狗,骚贱……
不堪入目的字眼让她心生恐惧,抽屉里堆积的书本全部空了。
她转头想找这是谁写的,可没有一人的教室,却发现了堆积在后面角落里,她的课本和书包,被人塞满了肮脏的垃圾桶。
季白站在原地,感觉被针对的害怕,她想去找老师,后门却先进来了一位男生。
与他对视了一眼,不知道为什么,季白感觉是他做的。
“啊,谁在你课桌上写这种东西?”
他皱起眉,声音偏偏带着严肃,给了她不少的镇定和安全感,大概是她想错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聂嘉木走到自己桌前,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包酒精湿巾,帮她去擦拭桌子上的字迹,那些黑色的墨笔印正好可以消除。
“谢……谢谢。”
“没关系,不过还真是过分,你是不是被人给欺负了?”
季白思考着,可她并不觉得自己最近惹到了什么人。
这男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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