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一只恶犬-为了你(3/3)

四的，她用自己的大鸟翅膀了他的小羊角：“你到底是人，还是狮呢？”

羊蝎又皱眉了，看着远方的夕沉起来：“我不是羊吗？”

“……”你这小傻哦。

不过好在他只错了一会，晃了晃脑袋，又说回正事：“我应该是人吧，我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在努力学着一个人了。”

阿萝晃悠着鸟类的纤细小脚：“后来呢？”

“后来，我又开始当狮了。”他一本正经的：“在讲理的规则面当人，在不讲理的规则里当狮，反正只要他们打不过我，我就是规则。”

这家伙脑还清醒。

阿萝用大的鸟喙戳了戳他，戳得这小家伙羊一歪一歪的：“那你现在到底想人还是狮啊。”

羊蝎骂骂咧咧地低躲开鸟喙：“都行都行，我都想，说话的时候当人，打架的时候当狮！”他怒得咩咩直叫：“你再戳我我就变成狮把你吃掉！！”

阿萝乐不可支地收回鸟嘴，叹了一气。

他还真开始合了，那个十岁的小男孩，和后来的杀戮中走来的成年男人，不知最后的他会是怎样的存在？

“阿萝是人。”旁边的小羊蝎嘀嘀咕咕，睛眨眨的：“你认识阿萝吗？我觉得她好神奇，明明是个弱的不得了的人类，可偏偏能活得很好。”

“……”山雀阿萝看他，鸟嘴吧唧吧唧的：“阿萝活得不好，你总欺负她。”

他也不兴：“明明是她欺负我，差让老萎掉……话说什么是萎啊？”

完了，看来这仇很大，他都变成小傻了还记得。

小傻继续嘚啵嘚啵，一说到阿萝他话就好多：“我以前觉得当人太没劲了，啥都不了，要是杀人打人还会被教训，可我就要在一个不杀人就活不去的地方久地生存去了，这还能继续当人吗？”

“可是阿萝好奇怪，她压不敢杀人，可是为了自保杀我又一都不手，前脚刚杀我，后脚又去救别人……哼！红发！”羊蝎想起那个红发少年克萨托，不兴地磨牙：“她好像又是人又是野兽，但人的那一面占大，凶恶的阿萝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放来。”

“我觉得这样很好，我很羡慕她。”小羊咩咩的，蝎尾一晃一晃。

山雀的尾也一晃一晃：“这有什么好呀，这不是就是普通的坏孩吗，明面上温和有礼貌，某些场合才会丑恶的爪牙。”

——她是恐吓过自己那个便宜弟弟的。

在他哭闹着要阿萝唯一的首饰，一个小小的儿童手表之后，她背着父母恐吓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