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瑜却说:“但更有可能, 我们会面对更糟糕的结果。”
但现实很快给了她答案。
“别家簪卖六文,你敢卖三十文,还说不是骗钱?”汉说完,直接一脚踹翻了他的首饰摊。
邵瑜反问:“为何要宰?”
汉们后,跟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。
“就是你哄骗我婆娘的?”为首的汉问。
“有什么风险?挣钱挣得太厉害了吗?”老三反问。
王三喊:“你们这样不讲理,我要去告官!”
邵瑜说:“一簪的成本是三文钱,卖六文钱,一倍利。”
邵瑜说:“你只见到他挣钱,没见到他的风险。”
“若是奇货可居,这样的价钱倒也算正常,但若是别家同样的货卖六文,而他靠着才买到三十文、三百文,那会是什么结果?”邵瑜问。
他示意小五先说。
老三说:“我算了一,我们来了这么时间,他这个小摊至少账十两银,爹,卖首饰真的太赚钱了,不如我们也想办法开个这样的摊。”
“就是你骗我/妹妹?”其他几个汉问。
老三姓王,在家里排第三,这倒是意外的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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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瑜问:“你们在观察什么?”
老三说:“那我如果卖三两银,就成了不正常买卖吗?”
邵瑜说:“他不仅不亏钱,他挣到的利还有可能十分丰厚,甚至丰厚到亏良心的地步。”
“告官就告官,你这样的黑心商人,就该去坐牢!”汉们倒是丝毫不惧,甚至还动手拉扯着王三就要去见官。
此时之所以跑来算账,便是因为在别的摊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首饰,偏偏对方卖的价格比这个低了很多。
老三不明白,说:“凭本事挣的钱,能有什么亏良心。”
邵瑜说:“这确实有可能。”
邵瑜摇,说:“正常买卖, 钱货两讫,为什么要找我们算账?”
小五说:“他家的首饰很漂亮,我要好好记来,回去说过七妹妹听。”
老三一时也说不清楚。
邵瑜说:“你只看见他们有钱,没看见他们人也多, 有钱人又不是傻, 没有那么容易被宰。”
首饰摊的摊主自然认了这个女人,那女人才离开这个摊位不久,她大手笔的在这个小摊上买了许多首饰,同样的也被摊主坑得很厉害。
老三听了, 面上可惜之越重。
才一脸可惜的说:“爹,难得遇到大,这都不宰吗?”
“这明显是有钱人家的小, 她们都是不知柴米油盐的, 就算我们报三两,她可能都会买,这么多钱,你都无动于衷吗?”老三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,她只恨自己没有当场阻止。
邵瑜听了,又看向三女儿。
小五闻言,立吓得一个哆嗦, 小声问:“爹, 我们卖三百文,他们会找我们算账吗?”
老三喜钱,这其实没有任何错,但她的问题在于,为了钱似乎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。
老三虽然不清楚,但却有脑,说:“首饰摊老板笑得睛都成一条线了,总不可能他是在亏钱买卖。”
邵瑜,说:“生意,一次耍小聪明可能会得逞,但如果此次都耍小聪明,那就坏了德行,迟早要碰到茬,到了那个时候,说什么都来不及了。”
“什么哄骗?我王三生意,从来童叟无欺。”摊贩老板说。
老三凑过来,低声说:“我也观察很久了。”
老三睛发亮,说:“这是神仙一样的生意。”
一群人大的汉,气势汹汹的从街角跑了过来。
“若是你一个不小心, 说不定还得罪了他们,得一顿打是轻的,若是重一,只怕丢掉命也有可能。”
邵瑜心里悄悄喊了一句“小资本家”。
邵瑜听到这个名字,却忍不住看了旁的三女儿一。
见老三此时还是半信半疑的模样,邵瑜指了指对面卖首饰的小摊,说:“我观察这个摊位很久了。”
老三理直气壮问:“难还有比挣钱更糟糕的结果?”
小五虽然不明所以,但也跟着说:“我也看了很久了。”
老三,说:“这是好生意。”
邵瑜问:“你知他这些首饰的成本是多少吗?”
邵瑜继续说:“但若是三文钱,卖三十文,甚至是三百文的价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