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养剂糟糕的口感对他来说并不陌生,驻守前线大区时,为了方便,他就一直吃的营养剂,所以此时倒是十分适应。
见他乖乖吃完,阮时青感慨了一句真好养活,伸手替他将嘴边的残渍擦干净。
容珩下意识伸出舌尖,却正好舔在在他指腹上。
温热的湿意转瞬即逝,让两人同时一愣。
阮时青倒没多在意,还笑着揉了一把他的小脑袋:“乖,接下来要给你上药了。”
反倒是容珩身体僵硬,直着爪爪,任由他将自己翻了个面儿,被绒毛覆盖的耳朵尖尖却悄悄红了。
长到这么大,他还没有舔过别人。
对于生性高傲的犹弥尔来说,身体内属于野兽的那一部分天性,是羞耻的。只有在最亲近最喜爱的人面前,他们才会肆无忌惮的展露出来。就比如舔毛毛这样亲密的事,只有和关系十分亲密的人才会进行。
让重视的人沾染自己的气息,是表达喜爱,也是一种划定范围的保护。
掀起眼皮看一眼低头给自己上药的少年,容珩冷哼了一声。
便宜你了。
阮时青可不觉得自己占了什么便宜,此时正在专心致志的替小崽子上药。腹部伤口创面太大,还没有完全结痂,虽然之前已经清理过一次,但仍然会有少许血水渗出,他只能忍着心疼再次清理干净伤口,然后将药剂小心翼翼涂抹均匀,再重新包扎好。
等终于完工,他才长长嘘出一口气,如释重负。
单手拖住小崽子的脑袋,指尖在他腹部点了点,阮时青轻声问:“还疼不疼?”
问是这么问,但小崽子又不会说话,疼也不能告诉他。
便只能心疼的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吹,温声哄道:“卖药的摊主说这种药剂对外伤效果很好,再过几天肯定就不疼了。”
傻子,那人骗你的。
容珩耳朵轻抖,猛地翻过身来,将柔软脆弱的腹部藏了起来。
而且我不疼。
身为帝国储君,驻守前线,为帝国荣耀而战,为帝国子民而战,是不容推卸的责任,他从来不会喊疼。
小崽子翻了个身,枕着爪爪,趴在阮时青腿上打起了瞌睡。
阮时青手法轻柔的给他顺着毛,直到听见他发出轻轻的呼噜声,才将他抱起来,放在了身侧用外套叠成的小窝里。
他自己则枕着双臂,从头顶的天窗遥遥看着天空,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。
有了小机器人,语言交流已经不是问题。接下来最紧迫的事就是尽快找下家把引擎和驱动卖了,等有了钱之后,就可以换个环境好些的住处,然后找医生给小崽子看一看伤……
正沉思着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声。
阮时青警惕的走到门边张望。
小窝里,熟睡的容珩同时抬起头,神色警惕,听清楚外面在吵嚷什么后,又懒洋洋趴回去,神色困倦。
阮时青这时却走过来将他抱起,穿好外套,才重新将他揣进衣服里。
外头好像出了不小的乱子,他得去看看。
带上小机器人出门,正碰上熊家兄弟俩。
“好像是霍尼克和马林打起来了,现在北区的人都嚷嚷着要去给老大助阵。”熊圆圆说着还觉得不可思议:“怎么忽然就打起来了?”
阮时青深藏功与名,面容沉静道:“我们也过去看看吧。”
大部分人已经操上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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