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父子离去后,偌大的空间里头便只剩下两人了,两人没怎么说到话,香奴安安静静替他倒酒。
在帮他酌了第二杯酒后,香奴拿起了酒壶,在申屠啸震惊的盯视下,她略略往后仰,优美白皙的颈子清晰可见,那酒壶对着自己的前胸一倒,甘醇的酒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往下流到了前胸,聚积在她饱满的雪乳之间的深沟里。
“大将军,请用酒。”香奴放下了酒壶,凑到了申屠啸的身侧,双手捧着自己的胸乳,她殷殷劝酒,一双眼睛会说话的眼儿含羞带怯地盯着申屠啸不放,凡有血性的男人都难逃她这般的挑逗。
申屠啸只觉得呼吸一滞,若放在以往,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,可是他定是被鬼迷了心窍,他的薄唇贴着香奴的肌肤,将娇软的身躯揽进了自己怀里,女子身上的幽香还有肌肤都让他的感官鲜活了起来。
他舔吮着她前胸的酒水,在这个时候她看不到香奴脸上的绝望与悲怆,她还记得世子爷对她的嘱咐,要她用尽全力去征服这个男人。
酥胸传来麻痒的感受,香奴闭上了双眸,品尝着悲伤,她尽心尽力的在后院中求生存,她以为五年的相伴能够让她免于这般的命运,未料在家道中落时,命运便已经注定。
她以为……养一只狗养五年都会有感情的,可是她还是被舍弃了。
来来回回的,香奴补了几次酒水,申屠啸埋首于她的双峰之间,只觉得越喝越渴,下身也感受到一股躁动,已经又热又硬。
他抬起头来,正对上了香奴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忧伤,他突然间觉得心头有些沉淀,他什么时候成了那种要强迫姑娘家的男人了?
“不情愿便罢了。”他退开了几分,准备起身离去。
香奴紧张极了,她很懊恼,凭她的身份,是怎么也不能显露出半分不情愿的,如果申屠啸一走,她的命运只会更多舛,到时候家主一个震怒,她一个贱籍的侍妾要被磋磨成什么样子?
她想都不敢想!
“大将军乃大盛的守护者,能够伺候您是奴家的福份!求您了!”她扑上去环抱住他的腰,嗓子里面有着恳求,“求您了,再给奴家一次机会服侍您好吗?”
瞅着那张哀切的小脸,申屠啸只觉得一阵气血汹涌,生理上的反应背叛了他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回复了原本的坐姿,算是默许了她的恳求。
“请大将军随奴家来,奴家伺候您歇息。”香奴松了一口气,挥去了脑海中其他的想法,专注于取悦眼前这个男人。
今日她只许成、不许败。
柔若无骨手搭上了他的肩,手沿着他强健的肌理往下滑,最后她的小指勾住了他的手指,见他没有反应,那软嫩葱白的小指便沿着他粗砺的熟指描摹着,来回勾弄,勾得申屠啸一阵心痒。
鬼使神差的,他跟着她来到了侯府宴会厅的内室,红园里头每个宴会厅后头都有一间厢房,专门让家妓伺候贵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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